两人共赴巫山,行云雨之事后,林侧妃帮战天睿洗漱穿戴。
随后,她便从床铺下拿出一封信。
战天睿打开一看,邪戾一笑,没错,这就是他要的布防简化图。
林侧妃趴在他大腿上,“天睿,爹爹说了,他愿意助容家一臂之力。”
闻言,战天睿满脸都是算计,他阴阳怪气道:“既然如此,那劳烦嫂嫂替容家先谢过林尚书了。”
在战天睿离去前,林侧妃为他整理领子。
她发现战天睿衣领上的花纹居然跟她的半月玉佩一模一样,不禁一愣。
“怎么?嫂嫂这才注意到啊。”
林侧妃娇羞道,“天睿,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战天睿在她脖子上依依不舍地游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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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
顾长欢宿醉后,她一脸憔悴地坐在床上。看到战天策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她就知道昨晚在她喝醉后,肯定又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说吧,我昨晚又做了什么?”顾长欢英勇就义。
战天策放下了手中的信,“昨晚的确挺……”
顾长欢心想,糟了!
记得上回喝醉时,她还是在军营里。
那天兄弟们特地准备了篝火,还有烤肉和美酒。结果就是,她跟一群大老粗喝得酩酊大醉。最后居然当着众人面前,她把战天策压在草地上,还说要扒了镇国将军,跟他来场活春宫……
难不成昨夜还发生了比这更的事?!
见顾长欢一脸骇色,战天策便不再逗她。
他直言,“不是你,是林府。我安在林府的线人刚给我传信了。昨天深夜,林侧妃的院子来了位访客,在他离开之时,林侧妃还换了套衣服……”
已成亲的林侧妃、院子、深夜、新衣服……
顾长欢仿佛嗅到了惊天大八卦的味道,连忙走过去钻进战天策的怀里,然后拾起桌上的信,仔细阅读起来。
她衣未更发未梳地坐在他怀里,望着与睡意未消脸上违和的专注,他反而觉得她就该这般随性而活。
顾长欢眼不离信地跟战天策说道:“有意思,林侧妃居然红杏出墙了。我在宴会上碰到林侧妃之时,就有点在意了。”
“虽然之前我就听说过林侧妃的镶金玉佩,但那日见过之后,我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的玉佩……”
战天策解开了她随便挽着的墨发,然后从背后将她环住。
“嗯?”他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虽然在这信上没提到那男子是何人,但我终于想起来了,林侧妃玉佩上的雕纹跟战天睿衣服上的是同一种绣纹!”
话毕,顾长欢这才发现战天策那厮居然把她的衣服解开了!
她冷冷道:“战天策,你在干嘛。”
“履行昨夜对夫人的约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