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静言的眼睛一片清明,却有醉意盎然的语调:“苏佑,在我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很爱你……”
她主动亮出了最后的底牌。粉面嫣然,吐息里有青梅酿的香气,比倾天的月光更让人沉醉。
苏佑心中那些承载不住的酸涩温软便通通都化成一滩春水,禁不住低下头亲吻她额角:“言言……”
白色的月亮渐渐坠到了竹林梢头,虫鸣也淡得仿佛烟灰蓝的天幕下一阵若有还无的耳语。苏佑极尽温柔眷恋地亲吻卓静言的嘴唇,以最真实的方式感知她不可思议的美好形状。
青梅酒的后劲逐渐上涌,卓静言觉得自己似乎由内而外被酿成了一坛酒,在月光下晃荡出一小圈一小圈碧色的,娇脆的,水淋淋的声响。那声响细微又巨大,绵绵不绝的,带着潮热蒸腾的雾气,带着湿润柔软的触碰——原来是苏佑含着她的耳朵舔舐。
“嗯……”卓静言听到自己禁不住哼出来的声音,轻而脆弱,七分醉意,三分焦灼。
苏佑顿了一顿,似是笑了声,转而又覆上她的唇一遍一遍亲吻,舌尖探入辗转搜刮,将她口中的青梅酸甜尽数品尝,逼得卓静言几近窒息,只能在天旋地转里微微使劲推他几下。
他便移开了些,贴着她唇间笑得十足风流浪荡:“喘不过气?”
这四个字简直是一个个喂进她嘴里来的。
卓静言周身乏力,躺在厚厚一叠干草上,瞪着苏佑咻咻地喘。而登徒子本人正俯身贴着她,左手稳稳地揽在她腰后,右手大拇指抚着她的锁骨,月光从他身后淋漓痛快地洒下。
眼前的年轻男人浑然没了平日的稳重敛,一身落拓疏狂的气势,比七年前的那个身影更令她移不开目光。几乎献祭般的,卓静言微微向后仰起头,白皙软腻的脖颈和锁骨,隔着一层薄薄棉布的温热的身体,俱都以迎合的姿态靠近苏佑。
腰下的手臂忽的使劲将她往上一托,正正好将她不大却浑圆软嫩的乳送到他嘴里,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小顶端连同棉布一起被含入湿热的口腔shǔn xī亲吻,舌尖舔弄,牙齿咬噬,原本细微的感受无一不被浑浑噩噩的酒醉中的头脑放大,那一处神经便带得全身都开始战栗起来。
而苏佑右手已经在包裹揉弄另一侧,力度大得她不甚清明的脑子里也能感到一丝疼痛,疼痛里又牵扯出另一种别样的快感。似乎是知道她快忍不住要出声,苏佑仍旧含着揉着她的乳,却将左手自她腰后抽出,并着食指和中指伸入她半张的口里。
卓静言便从善如流咬住了。
那手指在她口中略有进出,搅弄出一些极轻极细的水声,和着她微微的喘息,和着四野渐低的风声虫鸣,算不得香艳,但足以令苏佑销魂蚀骨。他眯起黑沉沉的一双眼,右手握了满手的滑腻软香,掌心正感觉到不同寻常的一点凸起。
他心下愉悦,似安抚似奖励地轻轻一咬,便听卓静言一声绵长气微的“嗯——”。
“别急。”他撑起身俯在她耳边笑道,见她脸颊烧透,仍是迷蒙不知的眼神,右手便悄然探下去在她两腿间柔嫩之处轻轻一摁。
“唔!”
卓静言破口而出的呻吟被他以唇缄封,吞入腹中,顺势便是一个绵长情热的吻。苏佑仍将右手贴在她软而嫩的小小山丘上不住挤压,左手轮流在两边胸乳上揉捏。很快便有濡湿的水液浸润了两层布料,洇染到他的指尖。
卓静言在头昏脑涨里感到阵阵难耐的舒畅,一浪高过一浪地堆叠,只待一个极致的顶峰才得解脱。苏佑的吻渐渐带了凶狠的意味,鼻息粗重也盖过她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动静,手上捏弄的她的身体仿佛又不是她的身体,两个人就仿佛快要燃尽荒原的一蓬野火。
极端酣畅的浪头一个一个打过来,苏佑的手指隔着棉布找到滑腻山丘上包藏的小核,狠狠一摁,卓静言难以自已地拱起纤细腰肢,他感到有暖热液体打湿了掌心,像春日里犹带阳光温度的一场细雨。
“舒服了?”他轻轻地吻掉她额角的一点汗水。
卓静言酒劲随着汗意散了大半,且羞且恼且糊涂着,几乎要哭出来。
苏佑便揉她黑亮的头发,眼角尚有三分春,笑得懒洋洋又无辜。
“来日方长呢——我不急。”
村庄里依旧安宁,偶有一两声鸡鸣狗吠和木门推拉的声音。苏佑踏月而来,又在晨雾浓时离开。卓静言站在石磨边看他慢慢走远,只觉片刻前好像做了个冗长而真实的梦。
苏佑需要回到他的位置,还有很多人正在等着他。但她从未如此笃定而坦然——几天分别算不得什么,苏佑于她,还有余生几十年可以奉陪。
“再见啦。”她对山路尽头几乎已看不见的人影挥手,转身时残余酒劲作祟,眩晕起来又觉得腿软打跌,碰倒身旁的木耙子,“砰咚”一声响。
隔壁木屋里传来一阵细微动静,她心下微动,站在原地没挪步。而那里却又安静下来,紧闭着的那扇窗户——到底也没能打开一丝缝隙。
她沉默立了半晌,直到天边泛起蟹壳青,浅淡的阳光透过云霞照到身上,反觉得有些发冷。
最终啊,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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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章也干了瓶酒!我力竭了!快5k字!为了完整一次性痛快看完就没拆!
信息量大不大!
客官们看在我初次ghs的份上喂点珠珠吧,求求了。这真的好难。
下次我要炖点真的…太难了,要写得不好……那,也不许骂。
明天我还加班。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