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半夏一时不语,秦景又道:“近日见你和苏润走得甚密,怎不带来,看看你这臭窝。”
“她是好人,你别欺她。”乔半夏鼓起勇气驳他。
“呵,贱嘴与妙人相处几天变得敢回嘴了,不知羞耻。”秦景抬手就是一巴掌,隐隐灯影中,乔半夏半张脸透着红印。
“我欺不欺她,与你何干。你个臭婢子!”说着,秦景拉扯起乔半夏的衣服,大片的肌肤暴露于空气中。
“我要对她如何,你特么有什么资格指点我,”他还抓住乔半夏的头发,用力拉扯,往床边撞,尽管乔半夏死死抵住床,可还是磨穿了手掌的皮,不一会儿手心都是血。
不等乔半夏完全站直身子,秦景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用力将她衣服撕扯开,两颗的乳儿跳了出来。
“虽然,嘴贱人臭,唯有这身材还看得过去。洗衣婆怎么也能养出这么好的乳。……”秦景奸笑着,一脚踩在乔半夏的腿间,手伸进裤头里,上下套弄着。
随即,秦景撕下她本来就不厚实的布裙,唾了把口水在手指,干涩紧张的甬道上,另一只手扶着阴茎往里钻。
“给我含好了,吐出来一点,我就插死你!”
——
秦景离开乔半夏房间时,已是后半夜,蜡烛早已燃尽。乔半夏不多的衣裙又少了一条。
幸好她还有一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