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就那次,秦景就看上了当时胆小唯诺的苏润。一连好几月,以各种不同的方法与苏润联系,苏润不理,趁着许玉阳外出谈生意的几天,到许府上偷袭了苏润。
苏润彼时不受宠,却有个独立的小院。不知怎的,秦景躲开几层家丁婢子,将苏润搂进小院的柴房,随而发生闪现记忆的那一幕。
那天她虽不情愿,却还是被秦景几根手指玩泄了。最后是恰好柴房外有个老婆子经过,苏润大声呼救才阻止了秦景进一步行动。
可秦景识武功,在老婆子发现之前,他早已出去。剩下狼狈的自己,脸色绯红、玉腿大张,yín水横流,有气无力地迎了迈进柴房的老婆子。
这事情是苏润与许玉阳关系陷入冰点的导火线,应该说正式决裂也不为过。许玉阳此前未与她同过房,后续许家找人验证她清白的事自然也没什么难度。可极致羞耻的形象暴露于公众前,一名弱质女流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呢?
自那,秦景再没来过,许玉阳也没来过。苏润家中听闻此事,苏父多次登门道歉,许玉阳接待时都邀上她一起,面上装得情深义重,不会嫌弃的样子。假惺惺的一切,她都看在心里,却不知将这怨苦与谁诉说……
苏润躺到了中午,许玉阳推门声太大,将他吵醒。
“能不能小点声。”苏润困得眼都睁不开,早已不记得吃变声丸这事。
许玉阳听着脆如黄莺的女声,一时之间魔怔了。难道,我真中邪了?怎么是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