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舒服她也不太明白,她匆匆地看了几眼,就将影片关掉了。
她心跳跳得厉害,脸也红得不行,她坐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又朝手机伸出了手。
就看一会儿……反正无聊,还没有人看见。
她手指发软,将手机勾到了手中,吞了吞口水,又打开了刚才看的影片。
这个世界,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人,都是有欲的,男人的欲有时候比女人的欲重一些,有时候轻一些,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欲都比较澎湃,而且一旦念起,就一发不可拾,而女人就要差一些,女人们的力大多不在于此,所以显得欲望寡淡,但若是有某种刺激在,她们的欲望也会迸发出来。
这种刺激可能是一个男人,也可能是荷尔蒙的碰撞,一种好奇心,又或者是某种禁忌。
原来的乔蔻,若不遇到秦野,也许很难会发觉自己内心深处有什么,现在,引诱她去探索的,可能是好奇心,但更多的是,对昨天晚上那种刺激的贪恋。
她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开始一点点的沦陷了。
乔蔻怀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激动情绪,用着名为好奇的理由,将那部影片断断续续地看完了。
看完后,她怔怔地低头,往下看去,秦野给她的那条裤子,已经湿得差不多了。
虽然很羞耻,但真的……好刺激啊。她有些昏头胀脑地想。
*
秦野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坐在床上,脸色通红,眼神都有些发虚,他唇边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似地脱掉靴子,走进了屋子。
“中午想吃什么?”他问她。
“……啊?吃什么?”她好像有些紧张,眼神乱飘,好像干了什么亏心事似的,“随便吃吧,我也不是很饿。”
他眼神飘到她身下,微微挑眉,“你换了裤子?”
“不、不行吗?我看你那么多裤子,所以想换一条穿穿……”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你……做什么这么看着我?”
秦野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有些奇怪。”他顿了顿,眼睛微眯,笑了起来,“是不是看了什么?又或者玩了什么?”
乔蔻慌了起来,“没有,我才没有你那么色,手机里都是那些东西,完全就是变态!”
“哦,”他漫不经心地将枪挂到了墙上,“变态啊,看一些片子就是变态了?”
“妻子没有成年,只能看这些东西缓解,然而做这些事情,还要被妻子说变态。”他说着,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我真是可怜。”
乔蔻吞了吞口水,声音也发虚,“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你当我没说好不好?我什么都没有说。”
秦野摇了摇头,说:“我记住了,没用了,我现在对你这句话记忆深刻。”
乔蔻不知道说什么了,她只好沉默。
秦野想到了什么,问:“你换掉的裤子在哪儿?”
“做什么……?”
“家里的衣服都是我洗,你放哪儿了,既然换了,总得洗掉。”他说。
“…………”乔蔻脸又红了。
秦野看她这个样子,又说:“算了,我现在没时间。”
乔蔻松了一口气,见他转身又要出去,叫住他,问:“你去干什么?”
秦野说:“刚才在外面看见几枚野兽的爪印,我出去看了看,你不要出门。”
“哦。”乔蔻乖乖点头,她犹豫了一下,说:“你快点回来。”
“我知道。”秦野说完,穿上靴子,就要出去,又被乔蔻喊住,“怎么?”
“你的枪不拿吗?”她问。
“不用,只是看看。”他说完,就打开木门出去了。
乔蔻将手机按回桌面模式,放到一边,她还没有缓过劲来,浑身有些发软,还热热的,跟中了那什么鱼毒有些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小腿没有麻痹而已。
有点奇怪,她现在只会念叨这几个字,又说不出哪里奇怪,简直搅得她整颗心都有些迷乱了。
秦野在外面,抽着烟,伸手摸了摸身形高大的八百的脑袋,对它说:“你也到年纪了。”
“呜、”猎犬很少吼叫,回应主人的也只是喉咙里的哼声。
秦野格外愉悦,他这一年三十三岁了,在这个男多女少的世界上,他能碰见一个合心意的女人简直难如登天,积攒了许久的火气这一遭能释放出来,叫他怎么可能不爽快。
他这样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也不是没有女人倾慕,只是他占有欲太强了,不愿意和别的男人共享一个女人,因而宁肯单身,这一单就单到了现在,本来以为不会有机会成家,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救一个没有手环没有身份的女孩。
虽然看起来没有成年,但他捡到了就是他的,他不可能再放她走,知道她失忆了,他也觉得是天助他。
失忆了好,什么都不记得,这才能完全属于他,再也没有比她更合自己心意的女孩了。
他喜欢掌控她的全身心的感觉,觉得十分美妙,他不仅沉迷,还有了更多的贪婪。
比起自己单方面的占有她,他更喜欢让她也喜欢上这种感觉,他会手把手教会她,什么叫做**。
反应倒也不赖,他回想了一下她那时候的样子,眼神变得炽热且更具侵略性起来。
“等我回去,给你找个女朋友。”他笑了起来,对猎犬说。
好像听懂了一样,猎犬“汪呜”了一声,蹭了蹭他的手掌心。
秦野笑了起来,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扔到地上,踩灭,“走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