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才慢慢走过去,在女孩身边蹲下,拿出手机,打开照明,将女孩翻了个个,手指往她脖颈一按,“还活着。”他低声说了一句。
目光这才落到女孩脸上,她脸上沾满了泥土脏污,但从隐约透出来的五官来看,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
他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胸,摸到柔软且有弹性的软肉,更确认是一个女孩。
“干得好。”他声音低沉,还有些沙哑,他揉了揉猎犬的脑袋,伸手将那女孩抱起,和猎犬一起往木屋的方向走去。
回到屋子,男人打来一些水,将女孩脸上的脏污擦干净,见到那片脏污之下漂亮清秀的脸蛋,他呼吸一顿,目光炽热起来。
女孩的确很年轻,顶多十六七岁,个子也不高,脸颊圆润,还有些婴儿肥,嘴唇红润,皮肤很白,像玉石一般透亮光滑。
他的视线下滑,落到她光溜溜的手臂上,目光更深。
一个年纪恰好,外貌漂亮的女孩子,孤身一人在深山之中,周围也没有其他人,手上也没有手环,说明她极有可能是黑户。
如果是没有身份id的女人,他占为己有也没有问题,如果有,到他这儿,他也不可能再将她放回去。
他站在床边,目光幽深,已然决定好了怎么处置他救回来的女孩。
他脱掉了女孩染着脏污的脏衣服,将她沾了脏污草叶的皮肤擦拭干净,那只鞋子也脱掉,扔到了窗外。
做完这些,他提了一只椅子到床边,大马金刀地坐下,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摸出一只,夹在指间点燃,抽了起来。
烟雾缭绕中,他看着木床上的女孩,目光放肆地流连她光、裸的上身曲线。
该有的地方都有了,胸也好,腰也好。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身下,重重地吸了一口烟,将手伸了下去。
乔蔻两眼初睁开,见着带着映着树林枝叶的绿光的时候,被刺激的眼眶一湿,一颗泪珠从眼角涌出,滑落下来。
“醒了?”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乔蔻懵懂地扭头看去,是一个光、裸着上身的男人,他坐在一张木桌旁边,目光有些炽热地盯着她,“醒了就过来吃早餐。”
乔蔻呆了一下,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脑袋还有些钝痛,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男人t恤,松松垮垮地露出了肩膀,她飞快看了男人一眼,将t恤领口拉了上去。
“还不过来?”秦野放下碗,对乔蔻说。
乔蔻顺从地下床,赤着脚走到桌旁边坐下,看见桌上的黑不溜秋的东西,她小声问:“这是什么呀?”
秦野看了她一眼,说:“兔肉。”
乔蔻皱了脸,小声道:“我不要吃这个。”
秦野忽地笑了起来,“那你想吃什么?”
乔蔻说:“想吃馄饨,饺子,包子和粥。”
秦野笑容微敛,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说:“只有这个。”
乔蔻坐在有些高的椅子上,双腿在椅子下摇晃着,看了看周围,问:“你是我爸爸吗?”
秦野一愣,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你想让我做你爸爸?”
乔蔻没猜对,她又问:“那你是哥哥?”
如果一开始问他是谁,这里是哪儿,这些他都不会觉得奇怪,但这女孩,一醒来问的却是这些……秦野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却幽深暗沉起来,“别开玩笑,不吃的话,去地下室,那儿有牛肉干。”
乔蔻望着他,皱着眉,用苦恼的声音说:“我想不起来了,我没印象了。”
秦野看着她的脸,眼神充满了审视,他在确认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我好像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这是失忆了吧?”乔蔻说。
秦野问:“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乔蔻想了想,说:“记得,叫乔蔻是不是?”
秦野注视着她,过了一会儿,才说:“名字没有忘,还记得其他吗?”
乔蔻仔细想了想,头却又痛了起来,“没有……我想不起来了。”
秦野说:“想不起来就算了,是我的错。”
乔蔻睁着一双形状圆润的漂亮眼睛,疑惑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秦野低声说:“昨晚与你吵架,让你离家出走,我找了你一夜,才在湖边找到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也许只是撞到了脑袋,过些日子会好起来的。”
乔蔻“哦”了一声,又想起了什么,问:“那我们是亲人吗?”
秦野看着她,唇边不易察觉地弯起一丝细小的弧度,“我们是夫妻。”
“啊?”乔蔻惊讶地睁圆了眼睛,她伸出细白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我们是……夫妻?”
秦野看了她一眼,伸手摸了摸她光洁的脸颊,将她粘在脸颊上的发丝撩至耳后,“有问题?”
他低沉着嗓音,问。
乔蔻看着他的脸,他是一个长得挺英俊的男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肤色有些黑,脸部线条很硬朗,但他的年纪看上去挺大的,至少有三十岁,说他们是夫妻……乔蔻觉得有些奇怪,毕竟她还记得自己的年纪,她才17岁,和三十岁的叔叔辈是夫妻?怎么想都有点夸张了,“你没有骗我吧?”
秦野挑眉,“骗你?”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我像是在骗你吗?”
乔蔻推开他,伸手捂住了嘴巴,脸色微红,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秦野笑了起来,“吃吧,这山上只有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