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着东西，自是一呼一吸之间都让腿跟发麻，酸软的后穴也淳淳的分泌着肠液，最后竟是困意全无，想要换个姿势，却被身后的人又一紧搂，万灵这才发现身后的青年，似乎也没有睡着。

万灵忽的不知想起什么，干脆和龙君聊起天来，聊起小时候的龙君。

“没有什么有趣的。”龙君的声音很漠然，似乎天生如此，“只养过一个宠物，后来死了。”

龙君对自己的童年用‘无趣’两个字就概括了，可是万灵想要听，便也柔软了下来，回忆起来。

龙君说：“是爷爷送来的，很小一团，却野性不改。”

万灵感受着身后的平淡的叙述，忽的发现龙君是想和他说说话的，便顺着话题询问：“但是感觉你很喜欢它，不是吗？”

龙君顿了顿，手在男人的腰际缓慢的抚摸，随后淡淡的应着：“嗯，曾经很喜欢。”

万灵忽的笑了，那尾音甚是缱绻，给人温柔的错觉：“那他死的时候，你一定很难过。”万灵想起那个梦，最初，自己似乎就感觉小龙君黏着自己，就像个小小的宠物那样，后来……就胆子肥了，就黏到了床上去。

“不。”龙君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心里一阵烦躁，他一下子退出男人的内里，将男人翻过来面对自己，在黑暗里直直的看着男人，声音冰冷，“你……”龙君还没有说出口，忽然被打断。

只感觉男人凑了上去在他唇上单纯的亲吻了一下，便贴着不动，窝在他怀里，肌肤相亲给他带来一阵的心猿意马。

龙君心里的烦躁一下子熄灭了一半，他抱着男人，总感觉灵魂都契合无比，可是……

“小狐狸死的时候我没有什么感觉，并不难过。”龙君回答着万灵的问题，毕竟对他来说，‘难过’这个字眼，他至今都是没有体会到的。

男人在他怀里喃喃着说：“是狐狸啊……”

“嗯。”龙君将男人额前的碎发都撩到耳后，将光洁的额头露出，看着那颗因为刚做完运动，似乎格外艳红的眉心红痣，拇指在上面摩挲片刻，说，“是个没有感情的东西，驯化不了，我也喜欢的够久了。”所以合该灭了自己的心思。

龙君后面的话未说出，他还不想和万灵走到那一步，也根本还没有想到那一步。

“这样啊……”男人喃喃着说，竟是听着听着又像是要睡着了。刚换的床单还有着洗衣液的清香，房间的角落则堆着弄的满是粘液的床单，房间旁附带的浴室上还的花洒还‘滴答’一下落了一滴水砸在瓷砖上。

龙君毫无睡意，摸着男人的后腰，让男人半个身子都趴在自己的身上，正感受着男人心跳的频率，许久后，又忽的听到男人低低的梦呓说：

“龙君……”

“嗯？”龙君从鼻音里淡淡的应着，很是有股宠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