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温柔的亲吻着男人的后颈,那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那里有着颈动脉,有着颈椎骨,也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青年的手揽着男人的腰,另一只手强硬的牵制着男人的下颚,不允许男人逃避他们的亲密。
“宝贝,我一直都是我,我还是你的严玺,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是你喜欢的那样,我一点儿都不累,我很幸福。”对青年来说,只要是男人喜欢,他可以一辈子伪装成男人喜欢的样子,伪装到自己都相信自己。
万灵冷不防的被碰到了乳尖,轻微的战栗了一下,这些时间被小家伙和万欧shǔn xī过度的乳尖红肿的大了一圈,情色的总是高高挺立着,生怕不被人知道自己的敏感。
万灵浑身都紧绷着,他现在根本不想和严玺发生什么,他上一次和谭狼分手的时候,谭狼也是那样偏激的当着万欧的面就对他做那样的事情,所以男人在这种时候对这种事情尤为反感。
但是男人想多了。
青年只是嗅着男人的发香,就渐渐的睡着了,仿佛许久许久都没有得到休息一样,万灵神经却紧绷着,丝毫没有睡意,他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对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万灵此时都冒出些许陌生感来。
房间一下子安静了起来,有的只是身后严玺平稳的呼吸还有旁边小摇篮里婴儿小声的梦呓。
万灵动了动身体,没有办法挣开严玺的桎梏,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他利用去打开手腕上的手铐,当万灵看着在摇篮里的小东西忽的委屈起来,想要抱抱似的哭起来,万灵顿时反射性的一动,却又被身后的人固执的狠狠揽住,听得原本应该睡着了的青年此时用淡漠的声音说道:“乖乖陪我,他哭一会儿就不闹了。”
万灵没有企图反抗,他只是看着小摇篮里的小不点儿哭的小脸通红,抽噎着似乎快要上不来气的模样,真切的认识到自己被身后的青年囚禁了起来……
万灵那双黑色的眼最后一点亮色也都黯淡下来。
男人很心疼哭的撕心裂肺的小不点儿,他好不容易和小东西有了点默契,知道这软绵绵的小生物在什么时候是要换尿布,什么时候是饿了,什么时候是要抱抱,现在却什么都不能做,这对把小家伙看得很重的男人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残忍。
不过这或许也是‘温柔的严律师’真正的模样。
万灵自嘲的垂下眼睑,一直听到小东西哭累了没有声音,浑身紧绷的肌肉才放松下来。
他想,这种日子不会太久的。
没有谁可以在这样的社会关一个人关到天荒地老,更何况他来的时候和万母说了,就算万母被严玺唬住了,那么叶青暝大约也会想尽办法找到他的。
万灵想到这里,忽然觉得无奈,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寄希望于一个迷奸过自己的变态,真是……莫名觉得可笑……
果然,梦里和现实还是不一样的。
万灵依稀记得梦里的严玺还曾青涩又含蓄的送他一座庙宇,却连想要带梦里的他走都再三斟酌生怕走错生怕被拒绝;梦里的叶青暝则阴晴不定像是两个极端,一个极度憧憬羡慕某些人,一个张狂的要毁了一切;梦里的灵石藏的极深,温良纯善却在最后暴露出真正的面孔,现实的严知绝却是个病入膏肓的病人,眼底有着让人一眼便看明白的眷恋,倒是真正像个小白兔;贪狼会偏执固执的唯我独尊,谁的话都听不进去,谭狼却没有那么决绝,没有依旧按照原定计划做出让他无法原谅的事;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