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醒来的时候,严玺已经不在家了。
床头留了张浅绿色的小纸条,男人扶着腰坐起来便将那张纸条拿起,看见上面秀气却不乏力道的字体,读完顺手就放进了床头小柜中去。
床头柜的第一个小格子里打开后满满当当的小纸条,颜色各异,不得不说这种小浪漫被严玺发挥的淋漓尽致,万灵也习惯了。
他下半身还酸疼的不行,尤其是后穴和小腹,甚至后穴还有被贯穿着的错觉,让男人不自觉的缩着后穴。
万灵作为刚出院的病号,医院又给了他一个月来适应,因此他最近都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连搬家都不用管,严玺说直接找人去办,他们到时候直接住进去就好。
据严玺说新的房子是个两层楼的小别墅,顶上是个露天花园,夏天的时候可以在楼顶烧烤看星星,冬天可以堆雪人,闲来还可以在夜深人静时那什么……
男人又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从床上起来,就在穿衣镜前看见自己这一副被蹂躏的不成模样的样子,到处的青紫吻痕,肿大的蓓蕾,破了皮的唇,湿润的眼角,姿势怪异惹人遐想,男人抿了抿嘴角,转过身子掰开自己的臀瓣去看……
果然红肿的都还往外翻着。
万灵顿时没了起床的欲望,重新倒回床上准备休息到中午严玺回来,结果还没有闭上眼,放在床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手机的铃声是简单的自带铃声,万灵看都没有看是谁打来的就接通了电话:
“喂?”
“还在睡?”电话那头传来严玺带着浅浅笑意的宠溺声音。
男人将被子拉着盖在下巴下面抵着,懒懒的‘嗯’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的那头很安静,静到能轻易的听见青年浅淡的呼吸声:“你想我什么时候回去,嗯?”
万灵想了想,说:“你觉得呢……”男人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手不自觉的放在小腹上,连自己都没有发觉。
“好了,回来再给你电话,宝贝你睡吧。”那边忽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一些人的窃窃私语。
万灵没有想太多很快就又睡着了。
男人就像是在昏迷的那一个月将这辈子的梦都做完了,再也没有梦过什么,当然,也或许是做过了却不记得。
另一边,挂了电话的严大律师推了推自己半框的银边眼镜,凌厉的视线透过防弹玻璃看着探视室对面的人,没有一丝笑容,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十指交叠着扣在鼻尖下,随后又松开,坐姿随意的抚摸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态度是无法言喻的冷漠与疏离,好像面前的人并非当初关系很好的大学同学,也不是朋友。
“如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