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脱?”萧沉带着温怡卿的手一路向下放在了她的亵裤上,炽热的唇徘徊在她松散的里衣领口,直到衣襟大开能看见白嫩的乳肉和隐约的沟壑,温怡卿却还是双眼迷离仰身靠着枕垫。
“怎么,亲太久受不了是不是,”萧沉眉眼微弯,“还不回神?”
“你又骗人,”温怡卿张着嘴喘气,指尖立即拢起衣襟遮住了大半春光,“刚刚还跟没事人一样,现在又要我自己……”
萧沉立刻领悟了她的意思,闷笑得胸膛都在发颤:“让我来脱可就不止是裤子了。”
他的掌心握在乳侧微微收紧,翘起的乳尖将里衣和小衣都顶出一个隆起的弧度,只是单单看着都格外yín靡,萧沉被这画面冲击得眼热,低头伸出舌尖隔着雪白的里衣重重地舔了一下。
温怡卿身子彻底酥软了下来,小腹一阵酸涩连带着穴口也不自觉地紧绞起来,绞不到硬物就吐出一包湿热的水液,她夹紧了双腿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
“嗯?”萧沉抬眼对她扬了扬眉毛,指尖挑起里衣的系带漫不经心地绕过指节。
“好了好了,”温怡卿抑制着低哼的呻吟,急忙摁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温怡卿将褪下的亵裤遮住腿根,她耳根红得滴血低垂着头根本不敢去看萧沉灼灼的目光,连脚趾也不自觉蜷缩起来用力得泛白。
“此刻害臊才起来,是不是晚了些?”萧沉调笑着伸手扯开最后一块遮羞布,见温怡卿神色微动仿佛是被自己的歪理饶了进去才轻轻掰开她的双腿,像是害怕惊醒睡梦中的小兔子一般屏住了呼吸。
粉嫩紧闭的花缝被蜜水滋养得极为漂亮,微微冒出头的花核小得可怜,只能堪堪容纳萧沉一根手指的穴口在他的注视下极力得翕动着吐出粘腻透明的水液。
勾得萧沉呼吸都乱了伸手,掌心贴着少女柔软的腿间深入:“不过瑾瑜的xiǎo_xué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xiǎo_xué已经在流水了。”
这是温怡卿第一次听到萧沉说浑话,这样谪仙般清高自持的男人却将xiǎo_xué这样的粗俗的字眼说得如此泰然自若,直白的浑话和男人目不转睛盯着身下的场景实在太过于刺激。
“你说好了只看一眼的。”温怡卿羞得快要哭出声来,拽着他的袖口不停地往上扯,可发软的手脚一点也没有撼动萧沉,甚至男人平日里执笔握剑的手还拨弄起花核来,时不时勾过湿哒哒的穴口轻揉两下挑起一阵酥痒,或轻或重将温怡卿吊的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