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乖,转身。”简沉星放过两颗乳粒,拍了拍她的屁股温声命令道。
季夏都有些眩晕了,闻言呆呆地转身面对着他。未及反应就被他夺去双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这次他多打了一些,蹲下身去用双手圈住她一条腿,又轻又慢为她抹沐浴露。
他先是粗略地将手掌的乳白色液体分别抹在她两条腿上,而后便开始格外照料其中一条,手心从小腿一路向上,合拢住幼嫩的大腿上下滑动,间或用指尖轻佻地划弄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和腿根。仿佛不经意地,他的手指时不时就会因“用力过度”而触碰到她正悄悄绽放的花瓣。
正当他如法炮制地对待另一条时,季夏一阵腿软,双手搭住他的肩膀才没软倒在地:“沉星……可以了……”
“是吗?”简沉星很听话地停下了作乱的双手,仰头看向她氤氲着雾气的眼睛,真诚地问道,“那……这里呢?”
他掌心向上,密密地覆住了她的腿心,还过分地命令手指一松一紧地夹着两片花唇。那两片花瓣插进了他指间的缝隙里,而他的中指则浅浅地陷入了凹下去的花穴门口,就着水汽和她泌出的一缕爱液滑动了几下。
季夏分出一只手去推他:“别……”
“好吧。”简沉星没有坚持,很快松了手站起来,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唇瓣,哑声道,“但是作为停下来的代价,我想小乖来帮我抹沐浴露。”
“你刚刚明明还说因为我太累,不叫我抹的。”
“就是因为你总是累,才更需要锻炼。”他振振有词,手掌扣着她的两侧腰线,催促道,“快点,小乖。”
季夏发现他总是有各种各样的说辞,而她经常性无法反驳。于是她决定不去浪口舌,扭身挤了沐浴露给他抹。
因为长时间待在室内,他的皮肤是很白皙的,但又不是病态的苍白,季夏还曾取笑他说:“人家都讲小白脸,你这是升级版的小白皮吧。”
“小白皮”下是一层薄薄的肌肉,正是她喜欢的类型——既不是皮包骨一般的羸弱,又不是“九九归一”的一整块,也不是施瓦辛格式的肌肉贲张,而是恰到好处,漂亮又蕴含着力量。
女人的手同男人的真不一样,简沉星想,那么绵软,柔若无骨一样。虽然他不是没体验过季夏的“服务”,但此时加上沐浴露的润滑,触感又有所不同了。他眯着眼想入非非,忽见她专注的神情中闪过一丝狡黠——
而后,他的性器落入了一双素手。
简沉星极力压制住了冲到喉咙的闷哼。
季夏仰头观察他的神情,双手则就着黏糊糊的液体前后慢慢撸动着。她轻缓地磨蹭着柱身,时不时用指尖刮挠一下圆而硬挺的头部。稍后,她分出一只手,握住两颗玉囊揉搓起来。
“我做的好不好?”她仰着脸翘着唇,请求着他的夸奖。
“好极了。”他从来不是吝啬的人,不仅有口头的,还有行动的。简沉星边低头吻她,边将正在抚慰她俏立着的双峰的手向下游移,准地找到了娇滴滴的花蒂,而后,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