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苏尔瞟了一眼脚边的塞米尔,塞米尔的眼睛因为惊讶而瞪大了。看来,这个男人说的是实话。“那又怎么样?”
“这种祭神之舞,是吕底亚的祭司世代相传的,旁人根本没有看到的机会,更不要说学会跳了。我想,陛下,您身边这个美丽绝伦的奴隶,就是吕底亚的祭司。”
塞米尔的脸顿时变得惨白,头垂得更低,死死咬住嘴唇。曼苏尔却并没注意他的神情,大笑了起来。“不错,你的眼力很好。”
宾客们发出了一阵嘤嘤嗡嗡的议论声,居鲁士大帝攻占吕底亚,烧毁神殿掠走祭司,这已经像风一样传遍了诸国。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今晚在宴席上献舞的奴隶,竟然就是传说中黑袍圣洁的祭司。没有哪个男人没看到塞米尔身体里面上黄金和象牙的枷锁,没有哪个男人不知道这些东西yín靡的用途。曾经高贵无比的祭司,如今只是一个跪在大帝脚边,连对自己的身体都没有控制权的奴隶。
这就是权力。
喀拉亚感叹说:“就连神也没办法抵挡陛下的权力。祭司应该比谁都清楚,祭神之舞,能够看到的只有神。他却对凡人献上了这个舞,而且,最后的交合的动作,他献给了您,伟大的陛下……”
曼苏尔奇怪地问:“献给神?怎么献?”那个交合的动作怎么跟神……做?曼苏尔想不明白,看了一眼塞米尔,垂下的黑发把他的脸全部遮住了,看不到他的表情。
喀拉亚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奇怪地微笑了一下,又说:“陛下,也许您会生气,不过,吕底亚的祭司是会给您带来灾难的。我知道陛下是不会相信的,但是我还是想把这句话告诉陛下。”
曼苏尔看着他,最后笑了笑,说:“我不生气,但我也不相信。”他站起身,举起酒杯,微笑着说,“今天的宴会,我想所有的宾客都会很满意。愿意继续狂欢的客人,这座宴会厅会为你们提供一切的需要。作为主人的我,就先退席了。”
他把酒一口喝干,放下杯子。所有的人都躬下身,低下头,退在一边。曼苏尔将跪在地上的塞米尔抱进怀里,向门口走去。每个客人都在偷偷地看,看那头倾泻而下的浓艳的黑发,那双露在外面的修长的腿,和脚踝上响动着的黄金的脚铃。嫉妒和渴望的目光追随着曼苏尔怀里的尤物,直到两个人都看不见了为止。
叙利亚的国王坐下来,缓缓地说:“我相信你的话,他的美丽甚至让人感觉到不祥。”
喀拉亚回答说:“只可惜皇帝陛下不会在意这一切。”
回到寝宫,曼苏尔把怀里的黑发美人扔到了床上,自顾自地去洗澡。刚才宴会厅里浓烈的香气还留在他皮肤上,他不愿意让这种味道损害他今天晚上的香气扑鼻的大餐。当他换了件黑色的长袍回来的时候,塞米尔已经像往常那样跪在了他的脚下。奴隶除了给他沐浴之外,也给他重新戴上了黄金的手铐、脚镣和颈圈,跟平时一样,他只能跪着,双手反铐着,更衣沐浴都需要奴隶伺候。刚才手脚短暂的自由,只是因为那一场皇帝所命令的献舞。曼苏尔坐到床边,示意他过来,塞米尔挪到了他面前,还是低着头。
曼苏尔伸手在他小腹上抚摸着,一片光滑洁净,每天必须要做的工作之一就是让他的身体上找不到一根汗毛,从而显得光洁无瑕。他随意地在滑腻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