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说的是佟太妃和司徒辰?”司徒弘抬头看向太后,虽然是疑问的口吻,但心中已
经确定。
“是那个杂种先对我们不仁,我们又凭什么养他的母亲和弟弟!”太后狠厉地说道:“如
今军心不稳,哀家听说皇上要御驾亲征,这也是个不错的注意,只要再带上那两个人,皇上
的胜算就是又多了一分。”
“朕想要以真本事胜他,就算朕将他们带过去,司徒桀依然不投降那又该如何,难道要
在天下人面前杀了先帝的妃子和自己的弟弟,哼……若真是那样恐怕也不用他破城,人们也
不会再要我这个丧心病狂的皇帝。”
“明的不行,我们可以来暗的,你倒是可以派使者过去和他说,那杂种是个聪明人,只
要给他看些东西他就会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太后上前几步,拍了拍司徒弘的肩膀,道:“母
后也不想用如此下作的方法,也知道你想凭真本事胜他,可大丈夫能屈能伸,而且这关乎到
全天下的命运,一步都不能心软。”
司徒弘的手紧握成拳,一双眼睛看着远处,他没有办法,这是司徒桀逼他的,就算今后
会遗臭万年也无所谓了。
两日后
司徒弘身披金色战甲,带领二十万禁卫军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京城,身后还有数量马车。
临走前,司徒弘回头看了一眼这华丽的京城和跪在地上的京城百姓,不知自己还有没有
命回来。
走在队伍中间的一辆马车上,一个打扮朴素的中年女子抱着一个男孩子,这两人正是曾
经的西良公主,当今的佟太妃和司徒桀一母同胞的弟弟司徒辰。
“母妃,他们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司徒辰抬头问向面色苍白的佟太妃。
“带去见你哥哥。”佟太妃眨了眨眼说道,将司徒辰搂进自己怀中,自己的儿子竟然如此
狼子野心,她这个做娘的竟然从来都不知道,先帝在位的时候她曾劝司徒桀争得帝位,他都
是满脸淡然,她哪里会知道那都是司徒桀装给自己看的,此次她与辰儿多半是去作人质,儿
子是她生的,她多少了解司徒桀的冷血,而且自己也从没关心过他,看来他们mǔ_zǐ是凶多吉
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