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桀粗喘的趴在柳林的胸口,苍白的面色上带出一丝情事后的红晕。
“你就不想知道我和司徒惜戎之间的事吗?”柳林挑起一缕司徒桀的头发问道,果然发
觉他在听到自己的话后身子一僵。
“至少你现在还在我怀里,这样就够了。”司徒桀眨了眨眼,双手困住了柳林的身子,好
似自己不这样做便会失去他一般。
“哈哈!”柳林见司徒桀露出这种好似弃夫一般的神情大笑起来,顿时心情大好,道:“小
爷我这辈子就毁在了一个混蛋的手里,你猜是谁?”
“当然是我!”司徒桀抬起头抢着承认道,顾不得他前面的骂人话语,露出了他这个年纪
应当有的占有欲。
“呵呵,真没见过比你还傻的人,这个还有抢着承认的,不过……”柳林缓缓坐起身子,
在司徒桀的目视下披上袍子,道:“说得不错……”
司徒桀见柳林笑靥如花自己的心情亦好了不少,从后面搂住柳林的身子,将下颚抵在柳
林的肩头,道:“为夫就是愿意听你骂,这世间也只有你能在我面前叫骂还能安然无恙的。”
“哼……”柳林侧头冷哼一声,面上十分不屑,但却在司徒桀看不到的地方挑起了嘴角。
回去的路上柳林只能躺在马车内,确切的说应该是躺在司徒桀的腿上。
柳林似乎想起了什么,解下自己脖间的玉石,道:“这个桀字是你写的?”
“是我刻上去的。”司徒桀接过柳林手中的玉石看了看,拇指摩挲着上面的纹路,似乎十
分怀念。
“你刻的?!”柳林吃惊的坐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徒桀,那双长年握剑杀人的手也
能刻出如此致的东西?柳林说什么也无法相信:“怎么可能,我才不信!”柳林重新将那东
西取回来,看看玉石又看看司徒桀,有些不可置信。
司徒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原先在边关的时候很是枯燥,每日只有练武看兵书,后
来司徒桀喜欢上了雕刻,在一个老兵的指导下更是日益湛,只是后来战事连连便将这些爱
好搁置了,但这门手艺却是怎么都不会忘的。
柳林见司徒桀笑而不答也就没有再问,对司徒桀的话也是颇为怀疑。
柳林不管这东西是不是他刻的,将那穿着白玉石的红绳重新系回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