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眨了眨眼应了一声望“诶!”
柳林眼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他恨他,他知道自己恨他,此刻他更恨他,恨
他将自己抛弃后还要对自己说这些屁话!
柳林吸了吸鼻子,用袖子将眼泪擦干,道:“你还吃不吃,我要拾了!”柳林故意说得很
大声,来掩饰自己此刻的心情。
“你若吃饱了就拾了吧。”司徒桀说完便站起身子,向软榻边走去。
柳林低头拾着桌上的饭菜,忽见司徒桀竟从床垫下拿出一把匕首,柳林吓了一跳,快步
跑过去将那把匕首夺下,道:“你干什么!”这个混蛋该不是要当着自己的面自杀吧,那也不
要死在自己面前!
“怎么了?那把匕首有什么问题吗?”司徒桀挑眉问向身旁的柳林。
“匕首没有问题,可你拿它做什么?”柳林皱眉问道,将那把匕首拔出来看了看,竟是开
刃的锋利匕首,他这是在做什么?
“我只是拿出来摸摸而已,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司徒桀不解的问道,随即像是想到了什
么,道:“你该不会以为我要用这把匕首自我了断吧,放心,我还没那么懦弱。”
柳林被说中心事,脸上一红,自己还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柳林将匕首重新插好,道:
“瞎子还玩什么刀,莫名其妙,不许摸了。”柳林说完便将匕首别在腰后。
若是往常家丁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定会拖出去打死,但司徒桀却打心里不想伤害这人,
况且自己身边并没有其他人,他要说什么便随他,这样的话语多少让他想起了那个远在大都
的人儿。
柳林将碗筷拾好后便回了屋子,为司徒桀斟了一盏茶,道:“殿下的毒就没有人能解了
吗?”
司徒桀接过手中的茶盏,淡淡的说道:“大夫来了很多,但死得比我还快,不知这身子还能
拖多久。”司徒桀苦笑一声说道。
“那还有什么了解的人吗,樊瀛人也不会解毒吗?”柳林锲而不舍的问道,他不信这天下
还有解不了的毒,司徒桀既然多日不死就说明这毒是慢性毒药。
“倒是抓了一个樊瀛军医,可他也不会解毒,我也派人去过樊瀛打探,可那些樊瀛大夫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