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柳林将身后的枕头扔向司徒桀,拿起床边的姜汤喝了一口,撇了撇嘴道:“怀着
种就是麻烦,什么都要受限制。”
“那样更好啊,要不然你不定又跑哪里去花,我可没信心每次都能把你抓回来,以后你
挺着个肚子,就算再去花楼多半也会被轰出来。”司徒桀嘴角带笑的说道:“这似乎对你的花
心是最好的药方,简直就是根治啊……”
“你!!!”柳林被眼前的蛮子气得快吐血了,这个混蛋!
柳林赤脚下地,拉住司徒桀颈口的衣衫,扯开他衣服上的盘口,在他的左颈上狠狠的咬
了一口。
司徒桀不敢挣动,吸了一口气,感觉脖子上一痛,柳林得意洋洋的放开司徒桀的颈子,
道:“这回舒坦了吧!”
司徒桀拿起一旁的镜子一看,只见一个很圆的牙印赫然出现在自己的脖间,就连人家柳
大公子的牙齿整齐程度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深深的印子竟然已经渗出了血珠。
“你是属狗的吗?”司徒桀回头问向柳林,从桌边拿起一个药瓶,取了些药膏抹在颈子
上。
“对啊,我和你本来就是狼狈为奸,或者说是狼心狗肺。”柳林呵呵一笑,夺过司徒桀手
中的药膏,拍开司徒桀的手,自己为他摸上了那透明的药膏。
“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吗?”司徒桀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