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双手扯开他的前襟,咬上了那雪白的颈子。
“啊,好痛!”柳林感觉自己的颈子一痛,他甚至有一种被狼咬的错觉。
司徒桀在柳林的胸口和颈子上咬出红痕后才罢手,柳林拉好自己的衣服,喊道:“你是属
狗的吗!”
司徒桀将手中的瓷瓶扔在床上,一句话不说的离开了翠竹园,柳林瞪着司徒桀的背影,
心中气恼,这个混蛋将自己当成什么了。
不过柳林可不愿意和自己的脸过不去,打开瓷瓶后一阵淡淡的草香扑面而来,一看便是
上好的外伤药,柳林从瓶中抹出一些药膏,抬手的时候正巧看见拇指上的那个扳指,心里觉
得怪怪的。
柳林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想,径自将药膏涂在了脸上。
三日后
柳林感觉司徒桀最近总是躲着自己,一大早就走,上早课也不理自己,晚上也很晚回来,
也不知道他到底哪根筋不对。
傍晚的时候宫里有个盛宴,是当今太子的生辰,规模之大可想而知,柳林作为宰相之子
自然要参加,这还是他第一次参加宫宴,不有些紧张,在屋中挑了半天才相中了一件浅紫
色的长袍,这还是哥哥从边关为他带回来的布料,说是什么波斯绸,样式颇为独特。柳林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