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绮庭其实不忍心程沐雨闷闷不乐的样子。
坐在露天咖啡厅,异国风光明媚下,却见一个娇俏的人儿愁眉不展,显然为情所困,但她一路上却没向她求证或追问,只是一贯的沉静,甚至有些强颜欢笑。
阎绮庭喝了口咖啡,忍不住自己开口提起,“听姊姊说,那件事是cindy自己一厢情愿的。”
见程沐雨缓缓抬起眼睛看她,她继续迳自说着 :“那天晚上,她可能发情吧,在车上自己亲上去的,后来,被阎郁匡一把推开,狼狈地半个人跌到座位下,这件事在圈子传开了,变成茶余饭后的笑柄。”
程沐雨依旧蹙着秀眉,只轻轻地答了一声,“喔。”
少女的心思百转千回,虽然姊姊已经替他解释清楚,她却没有应该要有的全然释怀,她也不明白自己在纠结什么。
“阎郁匡从小就超级挑剔难搞,不喜欢的连碰都不会碰一下,喜欢的就??”阎绮庭食指轻点了她额头一下,意有所指。
程沐雨脸旦一红,却不自觉地噘了噘唇,那,他又怎会让别的女生有机可乘?摇了摇头,不想让自己陷入钻牛角尖的情绪。
“那小子,可能真的被你服了??看他那慌了的样子,老实说真的百年难得一见。”阎绮庭扬扬英气的眉毛,兴灾乐祸地说。
程沐雨脸上的红晕加深,转移话题地反驳道:“他又不是宝可梦??能让我服。”
阎绮庭笑了出来,“会开玩笑代表没事了,否则,现在恐怕有人大概想大义灭亲了。”看看搭机前,他那想将人碎尸万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