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完澡穿的是一条卡通睡裙,毛绒绒的手感很好。钟威不疾不徐地引导她进行着前戏,温柔地吻着她纤细脖颈的敏感地带,缓缓往下游移。宽大的手掌隔着毛绒绒的睡裙不轻不重揉捏着她的丰盈处,手掌下传来的绵软触感让男人的兽性勃发。
“宝贝…好软…”他的声线里占满了欲念,低低沉沉的像是钢琴曲旋律般蛊惑人心。
何意知突然很后悔平时思想太纯洁,不主动积累经验,等真正“实战”的时候,人完全傻了,什么也不会,只能被他牵着走。
睡裙被不疾不徐地推高,胸罩搭扣也被解开。何意知虽然纤瘦,但身材窈窕有致,蜜桃般挺翘的乳肉白嫩弹软,堪堪被钟威粗糙的大掌握住把玩。她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公主,金贵的皮肉细嫩得要掐出水来,他只稍一用力,就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红痕。
钟威指腹的茧厮磨得何意知又酥痒又有些疼,何意知不禁软软地唤:“你轻点弄……”
“求我。”他这人简直恶劣至极。
何意知不肯再开口说话,却被他弄得浑身战栗,xiǎo_xué动情地泌出晶莹粘腻的花液,悄然濡湿了大腿内侧。
然而钟威变本加厉,竟含住了她樱粉的乳珠,温热的舌尖灵活地舔舐逗弄着,把樱粉描绘成湿漉漉的嫣红,又趁何意知情迷意乱之际变成了有些贪婪暴力的shǔn xī甚至轻咬。色情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何意知全身,连她的指尖都是酥麻的。
何意知紧紧掩着唇,羞于因为这些应接不暇的快感而发出娇媚声音。
钟威把她的手轻轻移开,亲吻她小小的掌心:“乖,叫出来。”
何意知泪眼朦胧地摇头。生理性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流眼泪,眼眶都泛红了,全然是任人蹂躏的楚楚可怜模样。
“还没进去,怎么就哭了?”钟威用指腹给她擦拭泪痕:“后悔了?”
何意知还是摇头。
“爽哭了?”钟威眼里笑意氤氲:“宝贝的身体敏感度这么高?嗯?”
“钟威……”她软软糯糯地唤他名字,带着哭腔委委屈屈地说:“以后、以后就算是工作上的原因,也不准单独和其她女生出去约会,不准觉得别的女生好看。”
原来还在吃醋呢。
“许小奇没有你万分之一好看,”钟威说:“她一个黄毛丫头哪能跟你比?”
何意知偏过头不看他。她忽然觉得危险,仿佛自己就站在悬崖边,有大风吹来,她随时可能跌入深渊。
“都湿成这样了……”钟威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紧合的花瓣,恶意屈指顶弄揉捻着充血的小核,yín靡的晶莹液体沿着钟威的手指往下蜿蜒,淌过掌心那条生命线。
仅剩的那点理智与克制在这会儿烟消云散,何意知被迫臣服,娇喘声连连溢出唇齿之间,蛊惑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钟威耐心牵引着何意知的手,握住他胯下早已滚烫勃发的凶兽。何意知被烫到了似的,下意识想缩回手,无辜地看着钟威。
“不会疼的。”钟威低声说:“我保证。”
事实证明,渣男的嘴,骗人的鬼。根本没有不疼的第一次,除非男方足够小,或者女方足够松。然而不巧的是……何意知那里紧得过分,钟威的尺寸大得过分。
滚烫粗长的猛兽缓缓旋入了花穴,温软湿润的花穴紧紧含吸着猛兽,不让它往里再深入半分。她早已春潮泛滥,软如泥泞。
“放松点,宝贝,”钟威拍了拍何意知的翘臀:“别紧张。”
他不拍还好,何意知被他这么轻拍了一下,浑身绷紧的弦绷得更紧,双腿缠在他腰间,花穴死死地吮着男人胯下巨兽,把男人的贪婪本性全部勾引撩拨出来。
钟威被她撩拨得兽血沸腾,索性挺腰贯入到底,狠狠往里捣。
“嗯啊啊啊…疼…骗、骗人……”何意知崩溃地哆嗦着哭喘:“不要了…你停下来………”
钟威原本还尽量克制着情欲,生怕弄疼了她,现在理智占了下风,开始贪得无厌地索取,甚至逼着何意知这种脸皮薄的人说出那些yín荡不堪的词汇。
“谁在操你?嗯?”他一边深深插入,一边问。
“嗯…你……啊、啊嗯…太深了…”何意知断断续续地娇吟:“你出去……”
“真的要我出去?”钟威缓缓抽出巨物,勾连出她花穴里的晶莹蜜液。
被占满之后骤然变得空虚,何意知还没缓过神来,钟威就又一次猛烈插进去,她敏感地浑身痉挛,深处如被撞碎的嫩豆腐般汁液飞溅。
他故意一时快一时慢地捣弄折磨身下泪眼汪汪的姑娘,满足于她的臣服和沉沦。
到底是谁在沉沦,或许二者皆是。到底是谁在臣服,或许也二者皆是。
“呜呜……”何意知嗓音都微哑了:“你停一下好不好……我累了……”
然而钟威非但不停,还戏谑说:“何律师要多锻炼体力啊。”
锻炼你妹……这种锻炼方式谁吃得消……何意知累得说不出话,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拉到校园操场跑了十几场八百米田径比赛。
钟威骨子里就是个坏人,坏得不像话。但她却喜欢,没有任何理由的,喜欢上了一个坏人,喜欢到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
夜似乎很深很深了,准确说不是夜晚,已经是新的一天了。
何意知彻底被折腾到困得睁不开眼,全身没半点力气,像只小猫一样缩在钟威怀里睡得迷迷糊糊。
什么视频链接、什么恐吓快递,全部都先忘掉吧……今宵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一点半了。何意知周日不用去律所上班,所以昏睡到下午也不碍事。
钟威早就离开了,他最近似乎每天工作都很忙,何意知偶尔问他在忙什么,他的回答常常很模棱两可。何意知也就不再多问,只叮嘱他千万不要做犯法的事。他这个人胆子野,道德感低,做起事来百无禁忌,从来不问过程只追求结果,这让何意知担忧。
何意知低头看到自己满身都是他昨夜故意留下来的红痕吻迹,像是霸道地宣布对她的独家占有权。
她乏累地一件件穿好衣服,骤然想起昨晚那个没有署名寄件人的快递包裹。
大白天当然不会有鬼从这个纸盒里冒出来吓人,何意知只怕纸盒里会出现比那些虚妄的东西更惊悚的物件。毕竟,人心才是真正可怕的东西。
纸盒里装着的,是相机。是宋娜最常用的相机,在匀城逃亡的危急时分,宋娜曾经郑重地把相机交给何意知,嘱咐她千万别把相机弄丢了。
这肯定不是宋娜寄来的,一是她没有理由寄这个给何意知,二是她就算要寄,也不会故弄玄虚地在寄件栏留下一片空白。
何意知试了试,相机已经坏了,再一细看,它是有裂痕的,明显被摔过。纸盒里除了相机,就只剩下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画面近乎全黑,何意知努力分辨了很久,终于看清了照片里有台阶……这是宋娜住的那栋楼!她家住11楼,那栋楼的电梯经常坏,而物业还没去维修,宋娜常常徒步走在漆黑的楼道里回家。
何意知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她赶紧打开微博翻阅宋娜近期的动态——她最新的一条微博内容是四天前发布仅粉丝可见的一句话:“公道自在人心。”
宋娜会不会……已经被周汀背后的利益集团给报复了?
何意知浑身冒冷汗,细思片刻,连忙找到那天给她发了网页链接的寄件邮箱,给对方发送一封邮件:“直说你的目的,不要再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