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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阮被闹了个大红脸:“你们别取笑我了,那都是闹着玩的,哪像你们,一个个都有自己的事业了。”
除了关隘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另外几个朋友有放下绘画另行创业的,有开了画廊、画室生意兴隆的,还有一个在美院留校做了助教。
“你可别妄自菲薄,闹着玩的都能在网络上闯出名气,搁我们谁都做不到,”关隘笑着说,“好好画,这次别轻易放弃了。”
聚会结束,告别朋友们坐上了出租车,辛阮嘴角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消失了。
和朋友欢闹时能忘记烦恼,然而一旦安静独处,徐立方的话就无法控制地在脑海回响,让她心神不宁。
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从结婚开始就盘踞在心头的狐疑再次抬头。
裴钊阳为什么会和她结婚?
一个身家过亿、家族兴旺的商界大亨,怎么就会看上她这么一个四面楚歌的失婚女人?难道真的和裴钊阳对她外婆和爸爸说的那样,对她在酒吧一见钟情之后神魂颠倒难以自拔?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如果照徐立方所说,裴钊阳只是因为她是徐立方的妻子,所以才想方设法迷惑她,为的是让她彻底爱上自己,以此报复徐立方,让他痛苦一生。
用感情当做报复的手段,那也太卑鄙无耻了。
裴钊阳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她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
回到家里,裴钊阳已经在了,手里拿着一本册子饶有兴致地翻阅着。
一见她进来,裴钊阳朝她招了招手:“快过来看。”
辛阮过去一瞧,是一本t国旅游推介手册,上面印着古老的皇宫、神秘的寺庙,还有t国独特的自然风光。
“挺美。”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
“我们去度个假怎么样?”裴钊阳提议。
辛阮摇了摇头,她对那个国度心有余悸,再度重游需要勇气。
裴钊阳凝视着她,有点遗憾地问:“为什么不想去?”
“这阵子你不是很忙吗?”辛阮提醒道。
裴钊阳一想也是,公司的业务在占领欧洲市场后开始向另外两个州拓展,最关键的是牡丹x6的研发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即将量产。这款手机采用了多项国际先进科技,和多个跨国公司有业务往来,公司高层都对它寄予了厚望,希望它能成为华智科技甚至国内手机中里程碑式的产品,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差错。
“那就等七八月吧,刚好可以去看那里的水灯节,”裴钊阳翻到了另一页,图上,一条弯弯曲曲的长河上缀满了星星点点的灯火,好像一条舞动的长龙,“这一天他们的瞰巴河上会飘满水灯,非常漂亮。”
辛阮有点心动,可是,一看到那条瞰巴河,她就下意识地摸了摸眼角的疤,犹疑着问:“不会……再有什么政变动乱吧?”
眼角被轻舔了两下,小疤痕这里又被吮住了。
裴钊阳好像对这一处小小的瑕疵特别感兴趣,无论是情动时还是空闲时,都喜欢亵玩一二。
“不会,而且,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良久,他才转换了目标,凑到了她的耳畔,一边哑声许诺,一边开始戏弄她的耳垂。
辛阮被他弄得发痒,笑着往他怀里躲。
正闹着呢,裴钊阳的手机响了起来,辛阮推了他一把,趁机逃了开去:“我给你削个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