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更多;脚趾尖都蜷缩着,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裴钊阳的后背,发出了甜腻的低吟。
想要攻城掠地,想要融入那美妙的身躯里。
但是,还不够。
想让这具身躯绽放出最美最艳的花朵。
裴钊阳努力克制着体内澎湃汹涌的冲动,耐心地亲吻摩挲着……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响了起来,春天的草木舒张着花蕊和嫩叶,努力地汲取着那份难得的甘美。
惊蛰的春雷响起,由远而近,一声又一声,仿佛在催促着什么。
雨声越发淅沥起来,那即将绽蕊的桃花顺着雨势微微摇摆,越发清丽滋润,透出一股娇媚来。
雨点彻底落下,透出了几分狂风骤雨的味道。
猛然之间,狂风骤雨被什么阻住了。
☆、第22章惊蛰(五)
意外的紧致阻住了裴钊阳攻城掠地的去路。
然而,箭在弦上,披坚执锐、无可阻挡。
低吟声声入耳,眼波娇媚入骨。
沸腾的血液将脑中的那一丝迟疑和困惑彻底驱除,裴钊阳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女人,沉醉在那一片汹涌而至的悸动中……
静谧的空间中,喘息清晰可闻,从急促渐渐归于宁静。
潮湿的身上黏黏的,裴钊阳轻啄着辛阮的面颊,最后停留在了她眼角的那块小疤上,舔舐了片刻,起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辛阮轻呼了一声,手脚酸软得提不起来,只好无力地抱住了裴钊阳的腰。
到了卫生间,两人清洗了一下身体,莲蓬头下,辛阮白皙的肌肤上透着一点点裴钊阳留下的红印,眼神氤氲中透着绵绵的湿气,仿佛春花般娇艳,又仿如春雨般缠绵,裴钊阳没忍住,抱着她又热吻了一遍,几乎再次擦枪走火。
回到卧室,床单上的一抹暗红有些触目,辛阮定定地看了很久,默默地将它换掉了。
可能,这是世界上最乱的一团乱麻。
关了灯,两个人躺在床上,辛阮刚侧过身,一只胳膊伸了过来,不容拒绝地将她揽进了怀里。
四周悄寂无声,黑暗仿佛成了最有用的伪装。
“你骗我……那晚……我们没有那个……”辛阮喃喃地问,“为什么?”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们俩酒后乱性了,”裴钊阳很是坦然,“是你自己扔了钱给我逃走了。”
“那我们为什么都……没穿衣服?”辛阮有点凌乱。
“你抓着我不肯放,一个劲儿地亲我,后来在我身上吐了,”裴钊阳的嘴角微微勾起,回忆着那心猿意马的一晚,“我只好给你换衣服冲澡。”
还真是能忍,裸裎相对了还没乱性。
辛阮的脑中闪过一丝不合时宜的杂念。
像是看出了她的念头,裴钊阳猛地吻住了她的唇,用力地吸吮了一下,气息微微有点紊乱了起来:“当时你喝醉了,我怎么也不能乘人之危,我想等你清醒的时候。”
这说法真是正派,要不是和他在一起了两个月,对他有了那么一点了解,辛阮还真的难以相信还会有这样坐怀不乱的男人,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