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屁股用力揉捏,再啪啪抽打几下。艾尔才发现,这一次,他除了看不见外面的情况,竟然连听觉也被剥夺了。他尝试着吼了两声,结果连他自己的声音也都听不见。
视听被剥夺后,触觉变得异常灵敏。艾尔的屁眼已经被男人捅开,骷髅们反复抠挖过的肉洞变得湿软,熟悉的痛苦和快感席卷而来,艾尔皱紧眉头,抿着嘴忍耐着。这样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艾尔已经放弃去思考为什么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自己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一想到这些人,这些在他身上发泄的佣兵们,他们也许曾经和他在公会擦肩而过,也许在酒吧遥遥举杯那些快乐的豪放的回忆现在都变成了浓浓的恶心。
为什么?明明知道是被陷阱坑害的冒险者,他们还会这样肆无忌惮地发泄自己丑陋的欲望?为什么平常那样友爱和善的同伴会变成这样禽兽不如的恶棍?!
“唔…哈…不要了…快一点结束吧…啊啊…呜呜呜呜……”
“啊啊啊…射了…太深了…不能…啊啊…射在里面…唔…好多…不要了…不能再…哈…肚子…好涨…唔…射了…啊啊啊!”
“…怎么又来…啊…啊…不行了…唔…射不出来了…谁…来救救我…呜呜…哈…不要…呜呜…不要了……”
“真的……不行了……哈…ròu_bàng…又插进来了……哈啊…不要……戳那里…啊……啊…又要…呜……呜……射……”
不知道外面换了多少人,艾尔只觉得一股热流从ròu_bàng顶端涌出,他竟然被操得尿了出来。他的脸上早已被泪水和鼻涕糊满,两个眼睛哭肿得像核桃,最后只剩下有气无力地胡言乱语。
就在他看不见的身后,一个男人发泄完后在他屁股上抹掉马眼里残留的液,提起裤子走开。他周围还有几个或扛着盾或拄着剑的佣兵,看样子已经是享用过艾尔的了,正慵懒地靠着树休息。
“莫西,你也完事儿了哦。其他人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这就上路吧。记得在前面那个传送阵把机关打开,这次的小子估计够呛。”一个看似首领的男人站起来对众人说道。
“嘿嘿,难得玩得这么痛快,这家伙也应该挺享受才是。头,你忘啦,我们来的时候这家伙就已经是一副屁眼冒水的欠操模样了。”
“就是啊,刚刚还被老子操到射尿,享受着呢,哈哈说不定人家还想再被操几轮。不然你说他一个人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干什么?”
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一群人渐行渐远,只留下满地狼藉,液和尿液混合在一起渗入泥土,过度高潮后屁股大腿微微抽搐着,被操得合不拢的屁眼里时不时涌出一股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汇入脚下的泥泞之中。
……
艾尔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借着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林间的星光,艾尔发现面前不远处竟然矗立着一座庞大的建筑物,隔着树木,在黑暗中艾尔只能依稀辨识出它的轮廓。在黑暗森林之中有一座魔族曾经留下的城堡遗迹,这几乎是全大陆每个人都有的常识。无论是那建筑物投下的巨大阴影还是四周浓郁到让人窒息的黑暗元素都证实着这条传言的真实。
目瞪口呆的艾尔甚至忘记了身体上的不适,蹒跚地站起来,勉强换了套衣服,一瘸一拐地往古堡的方向走去。这个只存在于传说中,从未有人亲眼见过的古堡,对于一个年轻的冒险者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当然,艾尔并没有失去应有的警惕,毕竟没有人亲眼见过还有另一种可能见过的人都已经留在了这里。
喝下恢复药,换好最强装备,艾尔拔出佩剑小心翼翼地推开城堡那厚重的木门。老旧的木门发出快要寿终正寝的摩擦声,苍白的星光洒进了尘封已久的古堡,四周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