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上的事。”傅战简略说了一声。
陶华没敢多问,跟着傅战左拐右转,到了傅战春深院的书房。
按理说,傅战现在应该住主院,但傅老侯爷去后,傅战以哀不敢用四个字直接拒绝了,依旧住在春深院。
陶华很少到这边来,如今好奇地看了两眼,正值立夏,院子中央一颗桃树结了一簇簇的桃子,又红又大,把枝头都压弯了,陶华看的咽了口口水。
傅战勾了抹笑,边推门边吩咐人:“摘几个桃子洗干净送来。”
“不知爷要了解什么账?”陶华一进门便问道。
“坐吧,”傅战将外裳脱了,坐了下来,给陶华和自己斟了杯茶,仆人洗了桃子送来,傅战挥挥手让人退下,指了指桃子让陶华吃,“没什么大事,就想了解下现在傅府账上如何,从……田庄那边说起吧。”
陶华狐疑地看了眼一脸闲适的傅战,还是坐直了,想了想乖乖道:“傅家的田地共有三百亩,分别在莫村……”
陶华一口气把总的情况说了个遍,嗓子都干了,拿起一个大桃子就啃了起来。
顿了顿,又问:“那商铺那边呢?”
陶华略一思索,便简扼地说了几句,她看出来了,傅战根本就是问问而已,所以也放下心来,只把重要的挑出来说。
“就这些?”
“不如我回去让账房把账簿送到你这儿来,想必比我说的更清楚些。”陶华微微一笑,不躲不闪地直言道:“爷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我知道我做账上这些事你也不见得放心,不如……”这事陶华是想过的,左右陈妈和自己通了气,知道三年一到自己便要回家,傅战对自己也不是很放心,如若早点将手头的事,自己估计也能早点回家,虽然回家也要看老头子脸色很头疼……
“你怎么知道我不放心,”傅战揉了揉眉心,啼笑皆非,长臂一伸,直接将坐在右手边的陶华拽进了怀里,在她发鬓轻道,“不过是想着你还欠我个情,母亲大人可还记得?”
拆散侯爷和花魁11
“傅…傅…你放开我!”陶华被他的声音酥得差点软了腰,浑身一颤,立刻挣扎起来,可惜完全是以卵击石之力罢了。
“啧,别动,”傅战牢牢搂住了她,埋在她肩窝深深地呼吸,“母亲莫不是忘了前几日在那青楼里哭着求我的事了?”
陶华身子一僵。
“身为未亡人,独身前往青楼,还扮成男人,不知母亲这可是寂寞了?”傅战戏谑道,手指拂过陶华的腰身,慢慢地解她的右衽带,“寂寞也该跟儿子说一声才是,我好……为母分忧。”
“我…我有苦衷的!”陶华咬着嘴唇,大眼睛左望右望,慌慌张张地捂着衣服。
“说说?什么苦衷能让深闺女人进了青楼寻欢?”
“我……我做了个梦……”陶华有点窘迫地道。
“唔……”傅战不置可否。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