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早已经挺立,爆涨欲裂的分身,挺身入了进去。
xiǎo_xué虽已经湿透了,但还是被突然闯入的巨硕撑得快撕裂,粉色的嫩穴都被撑得大开,薄得快透明了。
[疼。]幸好她这些日子来,已经习惯了它的尺寸,虽第一下有些疼,但很快就适应了。
虽不想承认,但男人粗长巨大的阴茎真的很容易碰到自己体内所有敏感处。
无论是深埋在体内的zǐ_gōng口、阴道前端的g点、和穴口的阴蒂都被方方面面的摩擦到。
钱陌陌害怕这种身体无法自控的感觉。
可白盛旻偏偏喜欢把她弄到失控。
[不要。。。]她有些恍惚,男人拉起她的手揉捏刚刚高潮过的阴蒂。
一边被插入,一边摸着那最敏感处,钱陌陌没几下又抽搐着到达极乐的巅峰。
[陌陌,我喜欢看你这样。]白盛旻喜欢看她失神的样子。
[陌陌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他问这话的时候,钱陌陌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法自拔,难得老实的回答。
[喜欢。。。]
[陌陌喜欢我吗?]
[喜欢。。。]脑袋被搅得迷糊的女孩下意识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男人的动作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在zǐ_gōng口上。
[啊啊!]刺激得钱陌陌整个人蜷缩起来,太深了,里头最嫩的宫口被撞得酥麻。
那是和阴蒂还有阴道高潮不同的快感。
她不喜欢这样,男人的长度在此刻成了折磨她的刑具,他力道凶狠得快撞破她的zǐ_gōng。
[会破的,不要这样,会坏掉的,啊!]他的动作太可怕,每一下顶在娇嫰宫口的力道大得吓人。
他从没那么粗暴的撞击,他知道自己尺寸惊人,每次虽抵到极限,但不是这样不管不顾,粗暴凶狠地cào干,像要cào烂她似的。
[陌陌都不想给我生孩子,坏掉也无所谓了。]他声音很低,但钱陌陌还是听清楚了。
白盛旻今天真的很不对劲,钱陌陌不是笨蛋,原以为他突然发疯是因为制服的事,但这句话说明了一切,他是知道了自己吃药的事了!
她浑身发颤,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的,你听我说,不是的。]钱陌陌忍住体内那肆虐鞭挞的凶器,回抱着他,断断续续地解释。
[陌陌身体好舒服,好想cào烂你,我要把你关起来,cào到你坏掉。]他是认真的,钱陌陌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
[不是的,我没有想骗你。]她只是没勇气坦白,这教训也太可怕了吧。
男人不想听任何的解释,他只想把自己永远埋入她体内,弄坏这看似单纯害羞,却会糊弄欺骗他的小骗子!
男人不管不顾挺腰,每一下力道大得快顶穿宫口了。
[盛旻哥哥,对不起,陌陌错了,陌陌给你生孩子好不好。]他暴虐的样子吓坏了钱陌陌。
终于,她的一句话让白盛旻恢复了些许理智。
他终于停下动作,钱陌陌微微松了口气。
[是陌陌的错,我。。。我爱漂亮,想穿美美的婚纱嫁给盛旻哥哥,才。。。才会吃药的。]
钱陌陌觉得这样的解释应该可以糊弄过去。
他们的婚礼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那高级定制的婚纱要是怀孕了绝对穿不下的。
可白盛旻是什么人,钱陌陌对婚纱的态度他能不知道吗?
品牌款式虽是她挑选的,但谈起婚礼事宜她没有一般新嫁娘特有的龟毛,对一切没有太多的要求和挑剔。
到现在还想糊弄他,可恶至极!
白盛旻气极,但动作却缓了下来。
[陌陌,真的要孩子?]他声音嘶哑,带着暴风雨欲来前夕的平静。
[嗯嗯。]钱陌陌猛点头,觉得先安抚好眼前的男人就好,其他的事下次再说。
[那好,你腿开些,让我射进去。]白盛旻缓缓动作着,刚被撞得生疼的宫口,被轻轻碰触,反而生出一股瘙痒。
[嗯啊。]钱陌陌不是故意发出讨好的娇喘声,也不是故意缩腔道的,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
但从刚刚一直忍耐着,一次都还没释放的欲望受不住她的紧致和有力的缩。
[乖,这就给你。]他早就敏感得不行的guī_tóu被那么夹弄吸吮,关被逼得大开,射出一股股浓稠液。
钱陌陌脑袋发昏,但微微松了口气,以为一切都过去了。
白盛旻却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这些日子以来,他怜惜着女孩。
新婚夜后就没有再放纵自己,每次都有些不够舒爽,今天他说什么都不会放过她了。
无论这小骗子再说什么,他早就决定好了,在婚礼前都不会放她出去了。
数不清第几次了,xiǎo_xué已经被射满了,小腹微微凸出,饱胀感让女孩很不舒服。
[不能了,满了。]
[嗯,满得都流出来了。]yín液随着他的插入抽出从红肿的穴口边被挤了出来,浑浊汁液一滴滴洒落在床单,男人却还没结束今晚的性事。
她整个骨头都散架了,大腿内侧因为长时间大张,肌肉都开始酸疼抗议。
最可怜是被重点照顾的xiǎo_xué,里里外外都肿了,整个外阴糊满了粘液,看不清交合处。
男人抹去粘液,满意的看到女孩身下的唇瓣已经被自己cào得发红肿胀,下流的凸出轮廓。
肿胀的花穴把那物被箍得更紧,含住紫红ròu_bàng,根本看不出之前还是粉粉嫩嫩闭合的样子。
[陌陌再一会儿。]他舒服得叹息,这发肿的穴肉蠕动吸吮着他的ròu_bàng,紧致舒服得让他立刻就能射了,但他还想享受多一会儿。
钱陌陌再次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钱陌陌自从那天被白盛旻玩弄得晕倒之后,就被白盛旻囚禁起来。
太久的性爱让她意识有些模糊,下体有些撕裂的疼,火辣辣的。
她头疼欲裂,那天再次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一只手被手铐给铐在床柱上。
男人陪在她身边,像圈养小动物似的,给钱陌陌喂食,也只有洗澡上厕所时才解开她。
钱陌陌被锁在房内。
已经两天两夜了。
xiǎo_xué没有空虚的一刻。
在没挨cào的时候,下处会塞入跳蛋或一个类似塞子的情趣用品,被数条皮带绑好固定,无法取出。
这么下去钱陌陌觉得自己会发疯。
白盛旻似乎黑化了。
他看着钱陌陌被操得红肿无法合拢的下处,解开带,把被含得湿淋淋的跳蛋缓缓拉出,没了塞子,堵在里头许久的水哗啦啦流出。
[都流出来了,得灌满才行。]他挺腰把肿胀硬挺的ròu_bàng插入,阻断了那满溢的yín水,把那满满的汁水再次推进腔道内。
[陌陌。。。]他吻着她,下身不断耸动,健壮的臀部拉扯出健美的线条。
[不要了。。。不要。。]她无声的张嘴,喉咙发出嘶哑的气音,求着身上的男人。
她的哀求只能让他动作不那么粗暴。
两天了,她几乎没有一刻是清醒的。
男人不想听她说的任何话,只想cào她,cào大她的肚子。
[盛旻哥哥放开我好不好。]
[陌陌乖,我这样每天灌进去,陌陌乖乖躺着含住我的液,等你怀上了我就放开你。]
[不要了,放我出去。]
[陌陌那天不是说要给我生孩子吗?难道又再骗我?]男人吻着她的耳垂舔咬,那嗓音低沉得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