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吸吮着布条上沾染的液,瘙痒逐渐平息。恬真被覃澜抱起来就乖乖地窝在男人怀里,两个人一起静待情绪退去。然后覃澜抱着他站起来,布条垂下,就像一条红色的尾巴坠在最私密的地方,勾引着男人的视线。
恬真捂住他的眼睛:“别看了……带我去小解,快点。”
覃澜笑着把他放到地上,知道恬真一定腿软站不住就直接架着他,顺带帮他扶正了秀气的小恬真。
虽然两个人多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恬真依旧不习惯覃澜对他无时不刻的掌控,尤其是排泄这种事情。但是被调教得成熟的身体却只听覃澜的命令,憋得难受的恬真杵杵身后的人,踩了他一脚。
覃澜呵呵笑道:“叫爸爸,刚刚都没叫,两张小嘴儿都这么紧。”恬真当然不从。又磨蹭了一会儿,覃澜见他实在憋得难受终于放过他,摸摸他的头:“好孩子,可以了。”一道淡黄的水柱立刻射在马桶上,哗哗的声音让恬真又一次羞得全身透红。
这么折腾来折腾去,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两人含了块巧克力就出发了。
覃澜优哉游哉地在恬真前后左右跑来跑去,不断纠正他的动作,连说话带调戏,跑了两公里半点没见喘。
恬真看着他那个悠闲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早上本来就被他弄得腿软心悸,后穴里还残存着那个可恶的布条被慢慢抽出时的感觉,覃澜甚至恶劣地提议让恬真夹着布条跑步。他专心跑自己的,忍住不理覃澜,说什么也要跑八公里下来。
两人绕着树林跑了一半的路程,恬真的喘气声渐渐变粗,汗水也哗哗地往下滴。覃澜带着他放慢了脚步,引导着他调整好呼吸,不断给他在旁边加油打气。
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后突然就加入高强度的锻炼,身体各项机能都跟不上,再加上早上没吃什么东西,覃澜习惯了,但是恬真是实打实的第一次。这些日子被覃澜养得细,一天三餐顿顿都恨不得一口口嚼碎了喂给他。
恬真已经眼前时不时地发黑,身体机械地动作,汗水不正常地大量流出,还是强撑着跑完了八千米,最后是拖着步子把自己拽到终点。
覃澜给他擦汗喂水塞糖块,见他委实站不起来了,苍白着一张小脸却还强忍住不说话服软,让他看着也难受,知道小家伙是拼了命也想争口气,自然不敢笑他。
返回时,覃澜蹲在恬真面前,拍拍肩膀示意恬真趴上来。
“你做什么?我用不着。”恬真拒绝道。
覃澜拽着胳膊把人强硬地背到背上:“谁想背你了,好久没练负重跑了,试一试。”
实际上恬真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眼前还是一阵白一阵黑的,路都看不清,老老实实伏在覃澜宽阔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