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躲!!”一声怒喝。恬真一抖,乖乖把地湿哒哒的后穴送到覃澜手边。
“是什么?三,二……”
“是,苦瓜……”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恬真惶惶地等着,不停地吞咽口水。突然,一股水流被外力推挤着逆灌入快要青年涨裂的膀胱,小腹再次鼓起:“叔叔饶了我吧!……不要再灌了!嗯……受不了了啊……”
覃澜将针管推到底,夹紧细管,拿过仿苦瓜的按摩棒,替换掉前一个,毫不留情地插进被折磨了许久的xiǎo_xué:“这个才是苦瓜,这两个有什么区别?”
恬真感到按摩棒上疙疙瘩瘩的突起与肠壁狠狠地摩擦着,紧窒的肠肉陷进它表面的凹凸中,承受着苦瓜的粗大,更忍受着对敏感点接连不断的刺激,停留在体内被覃澜调教得最yín荡的深处前。
恬真哭道:“是不平的……有疙瘩,呜……好多疙瘩……”
“好孩子。”一声夸赞,按摩棒狠狠地顶进深处操弄三下算作奖励,接着这个被拔出来,粗糙的表面翻出嫩红的肠肉,留下熟透的小嘴儿不安地张合,一动就是一股肠液。
“下一个。”
后穴再次被填满,先是一个圆润的尖端,然后越往后越粗壮,等进入了一半竟然就已经把yín穴撑到和刚才一样大。
“胡萝卜!是胡萝卜!啊……太粗了……叔叔不要再进去了!那里要坏了……”
“那里是哪里?我怎么教你说的?”作为惩罚,覃澜把按摩棒又捅进去了一点,换来青年的哭泣:“是xiǎo_xué……呜……叔叔的xiǎo_xué……”
“好孩子。”覃澜放开导尿管上的夹子,让饱涨的膀胱里的水流出来些许,在恬真的闷哼和哽咽中重新捏紧夹子。
“下面是最后一个,你猜这个是仿照叔叔的ròu_bàng做的,还是仿照别人的男人的。”
覃澜给xiǎo_xué挤了润滑剂,将按摩棒一鼓作气地推进了sāo_xué深处:“告诉叔叔,这个是不是别的男人的?”
“……别的,男人?”
“对,别的ròu_bàng在你。比如大街上随便某个男人的ròu_bàng,比如过别的屁股的ròu_bàng,比如公共厕所里正在放水的ròu_bàng……”
“不要!我不要!!好脏!拿出去!”恬真激烈地挣扎起来,xiǎo_xué用力地将按摩棒往外排挤:“好脏!不要放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