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起,恬真便乖顺地忍受着覃澜给他清洁身体内部,然后上药、吸乳和调教后穴。与无尽的冰冷的等待相比,人体的温度成为了奢求。
最后一天,覃澜刚刚把门打开,就听到床上的人儿连声唤他的名字。他走过去,为青年摘下所有的束缚,恬真立刻软弱无骨地偎依过来,乖巧地蜷在自己怀里,贪婪地呼吸着覃澜身上熟悉的味道。
覃澜托着恬真的屁股,把里面的按摩棒缓缓拔出来,揉了揉扩张了太久的穴口,拿出另一根按摩棒,试探性地插进去。谁知一直都沉默着的恬真却突然哭闹起来,非要把身下的棒子拔出来,喊着:“不是这个!不要这个!拿开!拔出去!”
“那是这个吗?”覃澜给他换了第三根按摩棒。
恬真感受了一会儿,很快老实下来。
这两根按摩棒的区别就是,第一根并非按照覃澜的阴茎制作的,而第二根是。
覃澜抱着人往外走,恬真一言不发地埋首于他肩头,害怕在阳光下暴露了这幅样子。
“那个……要掉了……”覃澜小声说,随着男人走动,后穴里的东西一点点下滑。
“快掉了?还有多少在你里面?”覃澜故意问。
“……一半。”
“没事,假的掉了,给你真的。”覃澜把人放在床上翻过去,像初夜那般,把青年结实地笼罩在自己的领地下,拔出只剩下一个头的赝品,换上自己的ròu_bàng,稍一用力,硕大的guī_tóu钻了进去。
恬真倒抽一口凉气,后穴虽然扩张了这么多天,但是真的换上覃澜太过于雄伟的尺寸,还是十分的勉强。
“疼了吗?”
“嗯……疼……”
“以后疼了要告诉我,知道吗?”覃澜爱抚着恬真身上的敏感点,捏着圆润的屁股,将它们掰开来又合在一起,夹着自己紫红的ròu_bàng。
“我说疼,你会停下来吗?”恬真力地回过头问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一头想要向雄兽讨要甜头的小兽。
“不会。”
听到这回复,恬真露出一个果不其然的表情,沮丧地回过头去趴在胳膊上,好像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覃澜低沉的笑声响起,很是喜欢恬真的撒娇。亲亲他通红的耳朵尖儿,铁臂箍住青年的腰,把自己缓慢地送了进去,感受着ròu_bàng上的筋肉刮过穴内每一处凸起。不同于初次的青涩反应,ròu_bàng被媚肉热情地包裹着,一股力气将它往深入吸去。
“呜……好大……”比那些假的还要大,还要粗,带着灼伤内壁的温度,在体内长驱直入。
即便有着刻骨的疼痛,恬真脑海中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竟然是:就是这个!仿佛等待这一爽极的时刻已经太久。
最后冲击那一下,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刚刚好……刚刚好的深度,壮硕的guī_tóu顶着最瘙痒的那块yín肉,卡在最销魂的地方,把狰狞的形状完美地烙印上去;刚刚好的粗度,每一处瘙痒的褶皱都被ròu_bàng上的青筋照顾到,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