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花园走走,便再也没回来。
她带着定量的现金,马上飞出了英国的国境,几个月内周转在东南亚几个国家里。
通过黑市的渠道重新办理了一个身份,而男人卡里钱又被数次转移到各个不同的账户,目的就是为了混淆赵恺追踪的视线。
最后到了韩国,站在约定好的医院门口,珊妮转身看向蓝蓝的天际,对远处的赵恺道:“神经病,再见了。”
出来之后,重新换了一张脸,同时又再次以相同的方式换了身份,从泰式姓名改回了中文名字。
经过多次的清洗和更改,珊妮以崭新的面貌、身份和携带的金钱,飞到了华国国境的边界,日本国。
在这里的一年多,珊妮终于像是喘息过来,获得新生一般,得到一个崭新的世界和生活方式。
她不需要再克制自己,不需要再担心害怕,不需要战战兢兢地潜在威胁藏在心里担心某天就忽然爆发了。
珊妮对现在的自己非常满意,直到空虚的身体扰乱了无欲无求的状态。
她试过几次在夜店跟男人去开房,滋味却是怪异又无味,总是做不到最后。
直到凉太的突然插足,她才歇了心口下的焦躁。
凉太
只是,珊妮有些理不清跟凉太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只是肉体的联系吗?
就像她现在也不懂,正在用大手给自己洗澡的男人-杜航是什么关系。
过于紧密的联系会让她觉得害怕,这种害怕想不出源头在那里。
她既渴望着亲密的接触,又恐惧着这种亲密会跨越某条界限,继而再次捆绑自己。
也许,她徐徐往外吐了一口气,也许,只是肉体关系,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吧。
杜航搬了一个凳子进了洗浴间,让她坐在凳子上,他大致将自己冲洗一遍后,开始给女人细致的擦洗身体,特意避开擦了药的部位。
杜航发现女人一直心不在焉,眼神游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洗好后,他将她抱到床上。
珊妮被放在软软的宽大的床铺上,身子像是陷进了柔软的棉花,被子下面,两人赤裸温热的肢体相接。
珊妮喟叹一声,觉得十分舒适,便搂住了男人的腰部闭上了眼睛。
杜航靠在床板上,一手抚摸着栗色的齐耳短发,一边翻动自己的手机。
咔嚓一声,他将女人情事过后的慵懒给纳入了镜头。
珊妮仍旧闭着眼睛,瘪着嘴巴,责怪道:“又拍啊?你烦不烦呀..”
杜航俯身,在她的脑门上亲了一口,道:“不烦。”
他放下手机,侧躺下来,枕着自己的手臂,问道:“珊妮,你的脸....”
陈珊妮小嘴一嘟,不情不愿道:“以前摔伤了,脸上留了个疤。”
“那何必需要整张脸都换掉。”
以前的珊妮,脸型更圆一点,嘴唇更薄一些,眉形是那种青雉的一字眉,像是冰雪里走出公主。
现在的话,细致清秀一些,也显得有些寻常。
要说哪个好看,显然是第一张脸,男人看过去的第一眼,更有保护欲一些。
珊妮听到这话,嘟嘴转过身去,不想理他。
前一秒还在生闷气,后一秒就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