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陈皓听到韩裕在拿到请柬后,有点担心地问黄临,“那件事……你放下了?”
“就算放不下,我也确定要和他在一起了。”
韩裕拍了拍他肩膀:“只要你想好了,我就支持你。”
他们的相处模式,好像真的跟好兄弟一样呢。虽然不知道黄医生和路主任之间感情到底怎么样,但是黄医生似乎很坚定地已经准备结婚了。陈皓歪着头想,彻底把黄临从情敌界线从划拉了出去。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韩裕作为黄临的亲友,自然是尽一切可能帮着婚礼的筹备,每天下了班儿之后,还得继续忙碌。有时候是去教堂跑一趟,和牧师先生沟通沟通;有时候到花店选几次花束的搭配;有时候到禽类培训公司去选婚礼上要放出来的白鸽。这样一来,能和陈皓缠绵的时间就大大减少了,弄得陈皓欲求不满,脾气一天天愈发暴躁起来。
“怎么回事儿,不愿意理我?”因为实在太忙,直到婚礼当天,韩裕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陈皓带着一股由内而外的怨气,就连对他说话的腔调里都带着刺儿。
“明明是你不理我……”陈皓控诉着,身体却口不对心地往韩裕身上蹭,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把剪裁致的西装裤里包裹着的翘臀贴上了韩裕的下半身。
“哦,”韩裕了然地说,拍了一下贴上来的屁股,“原来是发骚了,早说嘛。”
“韩裕……”陈皓被拍得脸上一红,拉住韩裕往外走,“去外面……我想要了……”
等他们找到教堂后面的光秃秃的树林后,陈皓迫不及待地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经过一个冬天,树上的叶子已经掉光了,有阳光透过干枯的枝条照在他们身上。虽然已经快要开春,室外还是冷飕飕的,更别提光着屁股了,刚脱下来没一会儿,陈皓的大白腿就冻得直哆嗦。
“快……快点,好冷……”陈皓抓过韩裕的手,把他温暖的手掌按在自己尾椎上。
“已经忍不住了,嗯?”韩裕顺势搂住陈皓的腰,贴近他的身体。背靠着树干,一个膝盖屈起,隔着西装的布料来回摩擦陈皓的下体。
“哈嗯……哈……”陈皓被他蹭得全身发软,干脆叉开腿坐在了韩裕的膝盖上,阴茎和后穴中都溢出清亮的液体,把韩裕的裤子都给打湿了,“是忍不住了,快来操我……”
“瞧你那猴急样儿,每次都像要跟我讨债一样……”
陈皓扭了扭身子,用手勾住韩裕脖子,腰往下沉了沉,让会阴贴得更严丝合缝:“才没有……啊哈……”
“不诚实,”韩裕把他压到草地上,掏出ròu_bàng猛地插进他湿润的yín穴里,“稍微有几天没满足你了,你就跟我给我脸色看……你说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嗯?”
“啊……真的好大……哈……嗯啊……”被yín水泡得极软的穴肉紧紧绞住硕大的ròu_bàng,拼命地缩,陈皓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不管韩裕说了什么,只是失神地应和着,“是……你欠了我的……啊……”
此时陈皓的上半身躺在枯黄的草和成堆的干树叶上,稍稍一动就把干树叶压碎,咯吱咯吱地响。修长的腿挂在韩裕身上,大腿根牢牢夹住了韩裕的腰胯,随着韩裕的进出一抖一抖的。
“啊唔……哼……啊……”陈皓股间酥酥麻麻的,快感噌噌地往上涌。
韩裕毫不含糊地一下下捣弄着,一会儿加快速度狠狠地插到肠道深处,带得里面的yín水四溅。在陈皓不住快乐地呻吟时又降下速度,滚烫的ròu_bàng缓慢地顶进,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折磨着陈皓,让他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