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灿一手把玩百里世的乳尖,一手持着那细细的木鱼锤在他的后穴试探着进出,尝试找到他体内的敏感点,百里世配合的调整角度让她开心,不一会便被楚灿找到了,见百里世因为快感本能的缩身体,楚灿更来劲了,次次都顶在那软肉上,百里世呻吟着,单手套弄自己的玉茎自渎,他知道怎么能让楚灿高兴,却很少这样做,不是自重身份,而是她身边有更放的开的夏子琪和上官傲,怕自己做出来也是东施效颦自取其辱,今日他不在乎了,只要能让她高兴,便是再为难的事他也会毫不犹豫去做。
“灿儿,为夫要射了。”百里世大叫一声,随着楚灿的顶弄再次泄身,失神的看着眼前有些模糊的身影,低低呻吟。
“夫君,还能战否?”楚灿被百里世难得的放荡姿态引得情动,抱住他的脸颊亲吻。
“娘子有命,为夫哪能不从。”百里世被楚灿那一声声的夫君叫的神魂颠倒,拉下她的身子覆了上去,件件衣袍落地,百里世顶礼膜拜般的吻遍楚灿的全身,将再次勃起的玉茎顶进花穴,势大力沉的开始进攻,一反过去清雅淡然的风格,如同野兽附身般的索取着,连续两次泄身让他关稳固,竟然难得的伺候着楚灿数次高潮后才抱在一起射了。
“夫君今日真是威猛。”楚灿不吝啬的夸赞,你早这样知情识趣我也不会冷落你了。
“娘子满意就好,”百里世听到楚灿喊夫君就心中火热,泄了三次的玉茎再次蠢蠢欲动,“今晚别走了,让为夫好好疼爱你。”百里世首次提出要求。
“好!”楚灿原本就是准备留宿栖凤宫的,见百里世喜欢听,便继续道:“夫君,你抱我去沐浴吧。”
“遵命,娘子。”百里世满心欢喜的又和楚灿热吻了一会,才简单的穿上外袍,用衣裳将她裹严实,在宫人们欣喜的眼神中抱着楚灿进了浴室。
这晚百里世一反常态,热情如火,勇猛的逼着楚灿一直喊夫君,第二日更是破天荒的了妃嫔的请安,睡到快午时才和楚灿一起起身,用了午膳后两人在榻上下棋。
“啊……娘子,吃不下了,饶了为夫吧。”百里世赤着下身,两腿大张,勃起的玉茎上缠着他的念珠,憋的guī_tóu油光水滑,翕合的后穴正努力的吞咽棋子,原本淡然俊雅的脸上潮红一片,眼角眉梢带着勾魂蚀骨的媚意。
“好夫君,再吃一颗,”楚灿轻笑着捻捏百里世的乳尖,正经人风骚起来的杀伤力更大,让她都欲罢不能了。
“娘子……”百里世拉长了声音唤楚灿,见她兴致勃勃,便又取过一枚棋子,吃力的塞进后穴的小嘴里。
楚灿抱着百里世亲吻,将他那两个小小的乳尖舔吸的发红挺立,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诱哄道:“把棋子逼出来吧。”说着拉住他准备下伸的手,笑道:“不许用手。”
百里世委屈的看着楚灿,努力缩后穴,将棋子一枚枚的排出,最后一颗出来时,他额角已经见汗,玉茎上稀薄的水直流,喘息着想要抚慰自己,却被楚灿拉着手不放,只好贴过去蹭着她的锦袍,乞求道:“娘子,摸摸我吧,我好难受。”
当然难受了,那棋子是泡过助兴药物的,原本是古竹做出来给她和夏子琪玩乐的道具,还没来得及用,那家伙就被楚灿弄的再次怀孕了,这些东西自然就便宜百里世了。
后穴一阵阵的瘙痒让百里世难捱的摩擦着身子,玉茎的憋涨更让他想要推倒楚灿宣泄欲望,可是楚灿正玩的开心,他只能大张着双腿呻吟颤抖,任凭那作怪的小手亵玩他的身体,羞耻又兴奋。
将玉势插入他后穴活动了一会,稍稍缓解了百里世的瘙痒后,楚灿就着这插入的姿势给他扣上特制的带子连身前的玉茎一起套住,防止他随意泄身,黑色的皮带勒在雪白的肌肤上醒目刺激,再加上百里世yín荡的呻吟和欲拒还迎的动作,简直让楚灿血脉喷张,忍不住想要大肆蹂躏他一番。
“啊呀……咬我的乳,灿儿……娘子,咬我的乳……”百里世迷乱的扭动着身子,薄汗层层渗出,将玉白的肌肤熏染成了情欲的粉色,嘴中胡言乱语,不住的挺胸迎凑。
楚灿含着百里世的乳尖吸吮啃咬,小手在他细嫩的大腿根部掐揉,引得百里世一阵阵变调的尖叫,玉茎憋的跳动不已,后穴中也yín水流淌,被欲望折磨的浑浑噩噩,双眸失神。
让你再清高,再和我装正经,床笫之上自当恣意寻欢,总是端着那张云淡风轻的谪仙脸不累吗?
楚灿得意的喂了百里世几口果酒,拍拍他迷茫失神的脸颊,待他神智清明了些,才嬉笑着道:“今日风和日丽,夫君陪我去逛逛御花园吧。”
“嗯?”百里世已经被楚灿摆弄的欲火焚身,闻言愕然回神,见她眼中的戏谑,无奈的道:“娘子,我这个样子如何去逛园子,你饶了我吧。”
“我帮你更衣,”楚灿兴致勃勃的给百里世穿上外袍,里面空荡荡什么也没穿,百里世迟疑着不敢出殿门,不但是每走一步的摩擦让他难耐,更因为他从来没有这样出过门,羞耻感让他眼睛都有些红了,软软的看着楚灿不肯动。
“我拉着你走。”楚灿的手故意隔着百里世轻薄的外袍动了动插在他后庭的玉势,见他又是一阵含泪轻喘,才扶着走姿怪异的百里世出了栖凤宫。
一路上百里世都不敢抬头,努力抗拒着体内的欲望,刻意的忽略前后的摩擦带给他的快感,沿途遇到几位嫔妃,他都随着楚灿强作镇定的打发了,身上已经紧张的冒汗了,生怕被人知道他现在的窘迫。
“夫君,这yín水可真多。”走到无人处,楚灿把手伸进百里世的衣袍内,前后都摸捏了几下,笑眯眯的说道。
“娘子,咱们回去吧。”百里世细喘着,清俊的脸颊如同一块红布,鼻尖的汗都要流下来了,夹着腿哀求的道。
楚灿含笑带着他继续前行,直到百里世身体开始忍不住颤抖,才拉着他进了水榭,解开他玉茎上的束缚,允许他泄身,后穴的玉势却不紧不慢的chōu_chā着不取出来。
刚刚高潮后身体格外敏感的百里世掩面抽泣着,这青天白日大庭广众的他光着身子让楚灿玩后庭,巨大的羞耻感让他都不敢抬头去看周围有没有人。
“乖,别哭,没人看到的。”楚灿轻笑着安慰百里世,道:“夫君这般美态,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见。”
百里世含泪嗔了楚灿一眼,梨花带雨的脸上有着慵懒的春意,格外脆弱,引人怜惜。
“你勾引我,那便在这里多玩一会吧。”楚灿径自做了决定,让百里世趴到长椅上,双手伸进他衣袍内亵玩着,待他的玉茎又颤巍巍的站起来后,便在水榭要了他,逼着他在自己身下yín荡的浪叫。
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最终百里世被楚灿玩的又哭又喊,仪态全无,将颜面和羞耻彻底抛开,楚灿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他回宫了。
至此以后,楚灿对于百里世到是多了几分眷顾,每月都会有五六日宿在栖凤宫,各种玩法都招呼上了,让百里世又爱又怕,人前虽还是端庄大气的正宫皇夫,在床笫之上却风骚入骨,yín靡放纵,让楚灿食髓知味爱不释手。
帝后恩爱和谐也让楚灿在朝堂民间的声望再次达到了顶峰,这个时代人们对于原配的尊重敬爱还是很看重的,而楚灿的举动让她成为了完美无瑕的帝王典范,作为从来不注重羽毛的另类帝王,楚灿的名声还真是出人意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