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楚轩的裴侧妃产下一子,楚灿陪着太后亲自去了英亲王府探望,太后当场下懿旨立裴侧妃为英亲王妃。
这个孩子是楚家第三代的第一个血脉延续,又是长子,全家人都兴高采烈,一番讨论后取名为楚弘阳,以后这一辈的男孩子都以弘字为中名,包括楚灿以后的皇子。
十日后,于侧妃又为楚轩产下一女,楚灿和太后不偏不倚的再次光临,楚家没有重男轻女之说,女儿反而更金贵,这个小侄女楚灿赐名为楚锦绣,册封为荣郡主,还将刚归于楚国版图的神殿疆域分出一个州当做封地赐给了这个小人儿,让她成为楚国第一个有封地的皇室,比她的小哥哥楚弘阳还要风光。
京城的权贵们再次领教了楚氏的另类,纷纷猜想连篇,不知道将来的储君会是太子还是太女,而陛下是否要过继英亲王的子嗣等等,这些议论自然传到了楚灿耳中,对此她一笑了之,楚家四个掌权人已经开会通过了决议,将来他们会在第三代子嗣里挑一个继位者,不管是男是女,是她的还是楚轩的,只要有能力背起楚国重担的就是储君。
夏子琪怀孕五个月了,肚子已经浑圆的鼓起,太医也确定胎稳了,让他每日简单的活动活动,于是楚灿又多了个工作,每日下午陪着他遛弯。
“灿,我累了,不想走了。”夏子琪如今是大腹便便,被滋养的连原本尖俏妩媚的瓜子脸都圆润起来,肥肥的双下巴带着几分娇憨之态,他抹了把额头上的薄汗,耍赖的把身体的重量都靠在楚灿身上,一步也不想走了。
“再走几步,”楚灿扶着夏子琪打商量,道:“太医说你的胎太大了,将来不好生,会吃苦头的。”
“他那么能吃,怪得了我吗?”夏子琪闻言顿时拉下了脸,盯着楚灿危险的眯起眼,质问道:“你是在嫌我胖吗?”
楚灿见夏子琪又是一副要闹腾的前奏,赶紧安抚道:“怎么会呢,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丰满吗?”说着瞄了眼他胸前的汹涌,暧昧的隔着衣袍摸揣了几下。
想起楚灿给自己吸奶时那爱不释手的样子,夏子琪才消了气,低声道:“我痒了,咱们回去吧。”
楚灿忍不住嘴角抽搐,扶着夏子琪往回走,道:“又痒了?昨晚才给你疏通过。”我的手腕都酸了,你还真是欲望强啊。
“我就要。”夏子琪又要瞪眼,楚灿陪笑道:“好,咱们走回去我就给你解决。”朕不和孕夫一般见识。
回到心悦宫,夏子琪遣退下人,坐在床榻上,屈膝张开双腿,媚眼如丝的娇声道:“灿,快来。”
楚灿轻笑,坐在夏子琪对面,见他的裆部都湿了,忍不住笑骂道:“你这个骚货,流了多少水啊。”说着轻轻将里裤一撕,露出他奇妙的器官来,原先玉茎的部位变成了粉嫩的女穴,很长,阴唇厚实丰满,与女子还是有差别的,却不影响那器官的美丽和yín荡。
自从那物长成后便开始瘙痒还分泌汁液,夏子琪便让楚灿用手指给他解痒,后来又变成用玉势,现在要是每日不插几下,他便欲火难耐。
“快点干啊。”夏子琪从衣襟里将因怀孕而丰硕浑圆的娇乳拉出来揉捏,大腿又往开张了张,不耐烦的催促道。
香艳的景色让楚灿差点流鼻血,取出玉势轻轻顶进去给他解痒,夏子琪不过瘾,哼唧的让她快些,楚灿无奈的扶着他的大肚子,道:“你悠着点,不顾这个小家伙了吗?”这么yín荡的孕夫真是让她无语了。
夏子琪这才敛了一些,缠着楚灿玩耍了半个时辰才过瘾,痛快完便打个哈欠倒头就睡。
楚灿翻个白眼,让人端来热水亲自给夏子琪擦洗更衣,这整个后宫能让她伺候的也就这个主了。
忙完后,楚灿去了福禧宫,见颜灼天坐在窗口看着南方的天空发呆,俊美的容颜深沉痛苦,星眸黯淡无光,她不由一叹,挥手止住通报的宫人,轻轻走了过去。
“怎么不多穿点,小心着凉,”楚灿笑着从手环里取出一件紫色披风给颜灼天披上,按住他想要行礼的身子,道:“没有外人的时候无需多礼。”
“谢陛下。”颜灼天扯出一个笑容,垂眸坐在一旁。
“颜灼天,你恨我吗?”楚灿拉着他的手认真问道,想和他好好谈谈。
“陛下说笑了,臣不敢。”颜灼天抬头,脸上有着惶恐忐忑之意,而幽深的眼眸中却深沉平静,如一潭死水,说完便主动凑过去亲吻楚灿,拉着她向床榻而去,准备用交欢来分散楚灿的注意力。
楚灿愕然,这简直就像是她当年为了敷衍颜灼天时的剧情翻版,主角不变,只是身份对换了。
她该怎么办呢?是装傻充愣还是揭穿他的虚情假意?可就算揭破又能如何,他不信任她,所以她便是真心对他好,他也不会放开心怀接受,而自己又何尝不是查探着他的一举一动,对他的顺从服软怀疑观望,这简直就是恶性循环,永远也无法修补裂痕再续前缘。
可是他们俩还有着漫长的大半生要相伴着度过,难道就这样彼此防备猜忌下去吗?楚灿郁闷的把在她身上轻柔缓动的颜灼天压在身下,难不成他们俩之间只能他做身份高贵的那个才行的通吗?她偏不信这个邪,非把颜灼天的心暖热不可。
“喔……陛下,慢点。”颜灼天被楚灿大幅度的起落套弄的有些把持不住了,可也不能没有满足她就射身,只好低声哀求道。
“颜灼天……”楚灿放慢了动作,轻抚他的脸颊,心中千言万语说不出口,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抛开繁杂的思绪,放纵自己追欢逐乐,在欲海中浮沉。
送楚灿离开后,颜灼天照例迎来了赏赐,跪谢圣恩后,他自嘲的笑了,以前他到处搜集对楚灿的身体或练功有用的物品,派人千里迢迢的送去给她,把他们的每次相聚当做生命中最开心的时刻,那种水乳交融的欢爱让他事后每每回忆都甜蜜不已。现在,她拿自己当泄欲的工具,用完后打赏些绫罗珠宝了事,每次交合都让他屈辱痛苦。
“侍者,您还好吧?”福公公见颜灼天眼中有着痛色,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