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你不喜欢我了吗?”夏子琪薄薄的衣袍湿了水贴在身上,这个角度正好是将他开始发育的胸部贴着楚灿的手臂,那微微起伏的曲线轮廓张扬着无限的诱惑,衣袍的下摆浮在水面上,隐约可从乳白的浴汤里看到他光裸的下身。
“你敢就这样跑出去?”楚灿伸手一探他的腹下,果然空空如也,这个家伙敢空心穿个长袍就出去晃荡,真是胆大包天。
“喔……”夏子琪被楚灿抓了一把,眼中的水雾弥漫起来,把身子凑过去蹭她,“灿,你罚我吧,怎么罚都行,只要你别走,别抛下我不理。”说着眼角缓缓的滑下泪珠,顺着他娇媚的脸颊流下。
楚灿郁闷,明知道这个妖有五分在做戏,她还是吃他这套,真是不争气啊,楚灿暗骂自己。
“在自己殿里你少穿点我不管,出门不许这样,给我穿的整齐些,知道了吗?”楚灿揽他入怀,捏着他的乳尖教训道。
“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大半夜的谁能看见我,我这样还不是给你看吗,夏子琪挺着胸脯让她玩,“这几日又变大了,你也不来看看,人家涨的好难受。”
“妖。”楚灿亲昵的亲了夏子琪一口,拉开他浸湿的衣袍,把那两个小包子轮流的吸吮一番,直到里面的乳汁都被吸空,夏子琪早已腿脚发软,靠着她不住的娇吟,想要脱她的衣服,手上却无一丝力气,着急的哼哼。
楚灿轻笑,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衣袍扯开,和这个勾人的妖折腾起来,直到天色大亮了才恋恋不舍的从他身上下来,把他倦怠的身子环在怀里睡了。
知道楚灿在心悦宫三日没出来,百里世复杂的笑了,有苦涩有辛酸有羡慕,他今生都不会被楚灿如此用心对待,从一开始夏子琪就得到了她的欢心,自己排在后面,现在上官傲也排在自己前面,他永远像个过客般旁观着她的来去。
“灿,啊……”夏子琪尖叫着射了出来,他步入功法第二层后身子愈发敏感了,每次泄身都能得到极大的快感,再加上楚灿的容貌身体无一不是极品,还有他对她的深爱,让他每次与楚灿交欢都会失控的大叫起来。
“子琪,子琪。”楚灿抱着在高潮中失神的夏子琪亲吻着,她喜欢他的陶醉,他的失控,这些是他的记忆里没有的,说明他在她这里可以得到别人给不了的欢愉。
“灿,嗯啊……我爱你,只爱你。”夏子琪喃喃的低语,如果说那几年的欢场生活如果教会了他什么的话,那便是楚灿最近的冷落是自己不够关注她,让她怀疑他的真心了。
“我也爱你。”楚灿回应夏子琪的爱语,深深吻住他的樱唇,采撷里面的甘甜,顺着他纤长的脖颈舔吸着,揉捏他情动就会分泌乳汁的小包子,直到他再次有了战力,便迫不及待的纳入体内激烈的律动,要不够他,恨不得每日就这样不停的要他,看他在自己身下娇媚的绽放,看他情绪失控的尖叫,看他一身香汗的痉挛。
激烈的暴风雨过后,夏子琪终于还是顶不住她疯狂的索取,昏沉的睡去了,楚灿怜惜的把他清理干净抱上床,用手指试探他的后穴,毫无反应,这才餍足的拥着他睡了。
楚灿和夏子琪和好了,虽然心里的疙瘩并没有完全解开,但夏子琪的示弱和依恋取悦了楚灿,在享受了几日他的美妙滋味后,后宫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楚灿照例宿在心悦宫的天数最多,下来是上官傲,百里世,其余后宫偶尔能得见一次圣颜。
神殿那位昏迷的前任五长老死了,这个消息是小筝告诉楚灿的,因为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上的束缚没有了,楚灿对此并不意外,焚国要是不动手才奇怪,背后下黑手搞阴谋诡计一向是他们的专长。
而神殿高层在自己的禁制被解除后并没有生变,这倒是让楚灿有些意外了,她以为没有了控制,会有人叛出神殿,不管损失如何,起码是能让颜氏丢脸。
古人就是忠心啊,楚灿感慨,她被圣主下了禁制就恨不得杀了他泄愤,那些人倒是觉得理所应当。
焚国新皇登基了,这位出生便被封为太子,至今已经做了四十多年的储君终于熬出头了,一上位便为了立威,也为了震慑虎视眈眈的众多兄弟,新帝宣布与神殿全面开战,誓要为先皇报仇雪恨。就算是在简亲王告诉他事情真相后也不改初衷,如果不与神殿打仗,那他的那些能干的兄弟们就无事可做,就会找他的麻烦,且满朝大臣并不知真相,如果他这个新帝不为父报仇,那还有什么威信可言,便是焚国的子民都会看不起他这个懦弱的帝王,岂不是更给了心怀叵测之人把柄吗?
简亲王也知道此战不可避,无论如何也得打,可打的程度和消耗是不能太大的,最好是想办法把看热闹的两个大国也拖下水,于是一番商议后,焚国使者带着大量奇珍异宝分别出发了。
楚国女帝的万寿节要到了,这是楚灿二十三岁的生辰,太后下了懿旨要大办,礼部忙的脚不沾地。在女帝上位这四年来,楚国下属的国家过百,每年进贡的资源贡品除了养jūn_duì外连国库都要装不下了,更因为与属国间的商路打开,楚国的经济更繁荣了,官员的简和开始办实事也让楚国的百姓日子更好过了,人口与国力都比之前碌碌无为的夏朝要有大幅度的提升。所以在太后的提议下,满朝文武都极力响应,包括京城及地方上的官员百姓也在为女帝的寿辰忙碌着。
楚灿对此没有多大反应,比起她悠长的寿命来说,二十三岁实在是太年轻了,没什么值得庆祝的。到是那些属国的寿礼还值得一看,说不定有什么稀罕物件对她的子琪有用。
夏子琪已经快将她积存在冰种里的真气吸完了,至今才刚刚达到第三层,她和古竹已经在为这个家伙制定后续修炼的事宜了。
“陛下,这是最简单的法子了。”古竹困惑的看着楚灿,不明白陛下为什么不用最方便快捷的采补法子,而是要力去做那麻烦的事。
“按朕说的去办吧。”古竹已经为夏子琪挑选了很多采补的炉鼎,都是阳气足内力浑厚的处子,原本楚灿也是赞同的,可有了心结后她不愿再让别的男人染指夏子琪,就算是为了练功也不行,布朗苗鑫这两个药人已经是她容忍的极限了,当然这样的话她是不会宣之于口的。
古竹郁闷不已,陛下不让琪君直接从炉鼎身上采补,而是让他用药物将那些男子的内力过渡到药人身上,再由药人传给琪君修炼,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时力又药,古竹冥思苦想也不明白陛下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