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白,怒到口不择言。只有天知道他有多喜欢听这男人对他说下流的话,甚至是更下流的。
“呵,下流?下面在流水的是你吧?”这一行做久了,各种色情低俗的话也是信手拈来。
被说中的白轩双腿交叠不知该如何回答,还好这时母亲从洗手间出来,两人都默契的闭口不言。
下午,白轩在公司加班,没有男人的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只有忙起来才能忽略身体的饥渴。
突然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上面是个陌生的号码,随手便接了起来。只是传出来的却是……
“哦哈…好棒…操死人家了…啊啊…饶命啊…插到人家的zǐ_gōng了…人家要被大鸡吧老公操烂了…”
那声音再熟悉不过是,是他的母亲。
“啪”巴掌的声音,白轩猜测一定是母亲的屁股被那人打了。“骚货…骚逼水真多,再流就水漫金山了!说!老公的鸡巴粗吗?”
那声音低沉浑厚,就在他的耳边,还可以清晰的听到这男人沙哑的喘息声,仿佛是对他说的一样。白轩已经猜出了,电话是那个男人打的。
这种无聊的电话,他此时明明应该挂掉的,手指放在挂断键却怎幺也按不下去。
他想要那个男人,该死的想,想死了。
他在肖想母亲的男人,虽然是个牛郎,又是个流氓。
天色渐暗,公司的人都走完了,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脱掉被自己的西装裤,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女式丁字裤,和黑色蕾丝长筒丝袜。甚至脱下外套衬衫和束胸,让自己那足有36d的大奶子像小白兔一样跳出来。
白色的内裤早已经不知何时就湿透了,透过布料可以清晰的印出花穴的轮廓。他把内裤的前端下拉,把自己坚硬如铁的ròu_bàng解放出来,却不碰它。他已经习惯了用那两个sāo_xué得到高潮。
突然把内裤的下端拧成一条,掰开自己肥大的阴唇,让它们全部陷入穴缝中,然后再前后拉扯摩擦。
丁字裤的后端布料早已陷入幽深的股缝中,被肥大的臀瓣包裹的,如果不掰开臀肉,根本看不出这人穿了内裤。
“嗯~”听着手机听筒里传出的yín声浪语,一手揉着自己胸前的大白兔,一手伸进内裤按压揉捏着自己的阴蒂。呻吟声不小心传进男人耳中,随即便听到那男人讽刺的轻笑。
“呵…骚货,自己玩的爽吗?”
白轩并不理会他的讽刺,只当没听到,手下的速度却加快了,双腿夹紧,臀部的肌肉痉挛着。
两个小时后,母亲终于被那男人伺候着睡下了,白轩凳子下的地板上已经积了一滩积水。
他嫉妒死了自己的母亲。他想这个男人,想的要死。想让这个男人变成他的,专属于他的。只听这男人性感的喘息声便让他高潮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