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脖頸上彼特的吻痕,讓娜有些緊張,她不自覺攢緊手中的披風,白皙的脖頸微微漲紅。
杜巴利站在她身後,挨近她耳邊,將項鍊繞過她胸前,替她戴上的同時,以只有她聽得見的音量低聲說「利用我留在凡爾賽宮,親近國王取得政權,這就是妳和黎塞留的詭計嗎?杜巴利夫人。」俯瞰的視線將她脖頸上的吻痕一覽無遺,他伸手撫摸鍊扣下的吻痕。
她隨即遮住頸子閃躲,回頭與他對望的眼神充滿警戒。
「很漂亮,我的夫人。」杜巴利的微笑像是認真又像玩笑。
讓娜冷漠的迎向他的笑容「你不也利用我,從勒貝爾、艾吉永公爵還有不知道多少想上我或看我被上的貴族身上,得到不少好處嗎?」
杜巴利的微笑一時之間有些狼狽,也是,他利用女人的傳聞早已惡名昭彰,她沒道理不知道「……如果我只是想要從妳身上得到好處,那剛剛跟妳進更衣間裡的男人,不會只是一個裁縫師。」
讓娜遮著吻痕的手心微微發汗,另一手將手中披風捏得更緊。原來彼特以裁縫師的身分出現在這裡,並不是巧合,她與彼特的關係,全是因為杜巴利縱容。
杜巴利嘲笑著自己的卑鄙「婚禮之前,待在我身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