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凡爾賽宮籠罩在微涼的薄霧中,隨著漸亮的天色響起聒噪的鳥鳴,鞋跟匆忙踩在大理石地板的聲響劃破安靜的走廊。
舒瓦瑟爾沒時間讓僕人替他穿好繁縟的外衣,就匆匆趕來凡爾賽宮,他邊走邊扣上袖扣,紮好敞開紛飛的衣角,拉直衣領,繫上領結。他筆直地朝佣人們住的偏棟走去。
凡爾賽宮的偏棟在天還未亮時早就一片繁忙,走廊上女佣與僕人們來來回回,趕往馬廄打掃備給貴族前來的馬車,趕往廚房準備王族的早餐,來回洗衣裁縫間整燙王族的服飾,迎接王公貴族們在凡爾賽宮的例行晨會。
忙碌的女佣僕人們一見到舒瓦瑟爾現身在偏棟各個驚訝不已,趕緊暫停手邊的工作行禮「早安,舒瓦瑟爾公爵。」
「勒貝爾的房間在哪?」舒瓦瑟爾不開心的拉正領結。
大家滿頭問號,直接反應指向最裡頭的房間,舒瓦瑟爾的背影走進勒貝爾的房間後,紛紛交頭接耳。勒貝爾是國王的貼身親信,雖然身份只是佣人,但他所有的行動與說話都代表著國王的旨意,連貴族也都爭相討好他,然而今日舒瓦瑟爾來者不善的態度,感覺將要有大事發生。
不稍一刻,舒瓦瑟爾從勒貝爾的房間拉著一個女人出來。她的捲髮雖然有些蓬亂,漂亮的金色髮絲在空中飄盪,單薄的白色睡裙貼著她玲瓏的身軀,赤著雪白的腳走在冰涼地板上,腳跟泛紅,她漂亮的藍色眼珠滿是不安,求助的看向圍觀的僕人們。
大家竊竊私語,沒有人敢出手幫她,舒瓦瑟爾可是目前勢力最大的貴族,掌握整個最高法院。
「回去做你們的事!」舒瓦瑟爾大喝一聲,所有人趕緊低頭繼續手頭的工作,他拽讓娜的手腕直接帶她離開偏棟。
「這種下流的私通,不過就是國王一時興起,這是唯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妳這骯髒的女人,給我滾離凡爾賽宮。」舒瓦瑟爾氣憤的拉她往凡爾賽宮大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