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齐光这样猝不及防提了速度,倒叫宜唬了一跳,下意识紧紧靠在他怀里,手向后拽住他的衣角,全身都僵硬起来。
怀中人这样紧绷,燕齐光若有所觉,柔声道:“有朕在呢,宜娘怕什么,朕护着你。” 说完两只手从她的腰间环绕过去抓住缰绳,又用自己的大腿去夹住宜的腿,等于是将她整个人都牢牢拢在自己怀里,两个人全身都紧密相贴,连清浅的呼吸都隐约可闻。
一口气跑出八九里路,将身后人都甩得看不见了,燕齐光才将速度放慢下来,驱使着狂骢慢慢行来。
此时夕阳已西斜,懒懒挂在天际线上,远方浓碧的群山已被浸染成一连片带着红赤的墨黑色,整个草原被镀上一层暖金色的余晖,如火烧一般壮丽。
难得见此壮美之景,宜却已无心去观,她仿佛也被这落日最后的热气熏到了,全身情热如火,因为后腰处有个既硬且烫的东西,源源不断散发着热度,顶端还勃勃跳动着,顶得宜身绵骨软,倒在他胸膛,目光如水,娇喘微微,早被他挑动了春情。
这样柔若无骨的美人在怀,燕齐光的呼吸也粗重起来,只余一只手松松挽着缰绳,右手熟门熟路地往宜腿心探去。
偏偏宜方才换了骑装,长裤高靴看着英气,但云雨之时,自然不若宽大的宫装便宜,眼下燕齐光的右手就吃了个闭门羹。
因生得敏感,往常总是被他随手撩拨就神魂颠倒的宜,头一次见他已到幽泉却不得而入,不禁吃吃笑起来,正低着头笑得欢呢,燕齐光已看见了,磨着牙狠狠在耳边道:“真是磨人,这样促狭。”
说完已经一口叼住她粉嫩的耳垂,一时又用牙齿去咬这块软软热热的肉,一时又伸出舌头去柔柔舔舐,嫩嫩的耳垂被抚弄得通红欲滴,他还显不足,手下也开始作怪,屈起食指,隔着外裤的布料,就用坚硬的指关节去顶她腿心细缝,冰凉丝滑的布料被手指顶进细缝里,隐隐显出两片花瓣的姣好形状。
燕齐光不错眼地盯着,见其势初成,便反复用指甲去刮搔凸出的花瓣,宜只觉腹下yín兴渐起,还得受手指和布料的双重折磨,两片花瓣又酥又麻,颤抖着一波一波吐出水儿来,将海棠红的布料都染成了深红色。
燕齐光一碾手指,果然摸到微微润意,再一看,腿心间已显出一个小小圆圆的花珠形状来,不由一笑,伸出手就捏住那初初凸起的小花珠,隔着布料狠狠搓揉。
这花珠是头等软嫩敏感的所在,平时被他手指微微一碰,就能让宜泄洪似的,丢在他手里。更何况如今还包了一层布,虽然这布料已是极柔极软的贡品蝉翼纱,但到底第一次上身,还带着浆洗过的硬挺,单穿着感觉不到,谁知用在这里,燕齐光又大力,却如针在扎一般,这带着痛的快感把一颗米粒似的小东西,激得瞬间涨大了好几倍。
燕齐光故意对宜笑道:“乖宝,看看你,也有个小东西了,却不知能不能尿出来?”又引着她去看。
这荤话说得宜满面通红,一时闭了眼不敢去瞧,却又忍不住,偷偷睁了一条眼缝,低头去看腿心间泥泞肿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