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猝不及防被燕齐光抱上紫檀木的御案,这御案又极为宽大,长约一丈,宽约六尺,宜脚都触不到案沿,只能半伏在案上,被迫仰着头,一张带露的芙蓉面怯生生看着他。
燕齐光心神一动,已经倾身上前,将她全身剥得光溜溜的,连肚兜都没留下。只有垂下来的青丝,欲掩不掩地拢住胸前红樱。
燕齐光尚且还衣冠齐整,宜已是这样任人采摘的娇态,全身羞的泛起一层淡淡的粉,伏在深褐的紫檀木御案上,如六月枝头新绽的含苞待放的花蕊。
将宜剥光了,燕齐光又反而不着急了,起身去御案另一头捡了几支小兰竹,又调了合欢红、初荷红、葱绿、油绿等几种颜色,一齐拿过来,置于宜身边。
宜疑问地看过去,却见他已经捡了一只新笔,笑着去拿笔尖抚弄她的穴口。
“齐哥!呀!”宜腰肢狠狠跳动了一下,一声惊叫就这么脱口而出,目光迷离,语气似甜似苦。
原来这小兰竹的笔毛比起一般的笔来说,硬度更强,弹性更佳,尤其是未曾沾过墨的新笔,齐齐整整成一束,既不发软也不分岔。
燕齐光就这么拿着笔头直接去扫她已微微探头的花核,简直如拿东西直接戳刺一般,痛过之后又是无边无际的爽,花核直接涨大了一倍,全部探出头来,颤巍巍抖着。
穴口先前就已经是沾衣欲湿,这会儿更是直接吞咽着吐出清亮的玉露,将一支干燥的新笔润泽得柔软湿润。
细腻的笔毛一点点从后往前,先拂过不停翕张的菊口,待把那处逗弄得更为饥渴不堪,又突然抽身,在牝户这条缝隙里一遍遍来回扫弄着,偶尔不经意间搔过花核,这浅尝即止的快感让人更是心动神摇。
宜口中“嗯嗯啊啊”莺啼不止,却不想燕齐光的手已经更往前挪,拿着笔对准尿道口就是一番搔弄!先轻轻在那处小孔刮搔,然后又用笔尖重重往里戳刺!
宜从未尝过这番滋味,一阵阵酥痒之后又是苦痛,下身火烧火燎,几乎立时是双眼泛白,全身都绷直了,拉成一把满弦的弓,只需轻轻一拨,就能立时射出来。
偏偏燕齐光不给她这一下。
宜睁开眼,含嗔带怨望过去,就见燕齐光冲她挥了挥湿润的笔尖,促销笑道:“朕的心肝,别急。”
说着就拿着已经吸饱了水的小兰竹去将各色颜料研开,宜是知道那些水儿是哪里来得,不由看得是心跳眼热,娇穴更是开始一股股地吐着春露,yín性渐起。
一时调好了颜色,燕齐光笑着将她整个人拥起来,让宜伏在他腿上,露出雪白的一段裸背。他细细沉思了片刻,也不勾线,就沾了颜料,在这最风月无边的“纸张”上开始作画。
宜轻喘着,她全身被燕齐光制在怀中,欲躲也躲不开,只能强忍着背上不断传来的痒意。
渐渐的,宜又觉一重尴尬之处,她的腿心正对着燕齐光胯下阳物,此时那阳物也渐渐起来了,guī_tóu像是有生命似的,隔着布料也不断在腿心勃动,温度也越来越高,烫得她大腿根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