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齐光待要大动,又想起她膝上的伤,遂把她放平了让宜侧卧着,他从侧后方入来,跟往日相比,行止间都温柔了许多。一手探下去,寻了宜的小花珠,不轻不重揉捏着,去吊宜的性子,阳物也是缓缓动着,不时用guī_tóu去顶她体内敏感点,却不肯去狠狠碾磨一下,好叫她一解衷肠。
这被吊在半空不能纾解的感觉太糟,没过多久宜就耐不住,低低呻吟着:“齐哥、齐哥、重些……重些呀!”
呻吟间果然听到燕齐光从喉咙里发出一点闷闷的笑声来:“宜娘这身子,果然是个宝贝,只是宜娘这小没良心的,朕是为了谁忍着呢?”
说话间果然加重了些力道,只是到底有顾忌,还是不肯狠入。只是使出手段,粗硬的阳物仔细填满她穴中每一处褶皱,阔大的guī_tóu深深浅浅顶着她体内敏感点,还用棒身去缓缓蹭她已经涨大的那颗花珠,宜口中咿咿呀呀吟啼不止,感觉每一个敏感点都被他珍而重之戳刺到了,穴中春露不似以往尽泄而出,而是缓缓流淌着,滋润得整个内壁都是湿湿滑滑,水光潋滟,虽与平时大开大阖不同,更多一层温存滋味。
这温存里更添一层连燕齐光自己都未察觉的珍爱,让他宁愿压抑情潮,也要让怀中这个大宝贝先到达高潮。
到最后,宜只觉全身勃发的情欲被他耐心地、细细地一口一口喂饱了,有点晕晕的、又有点陶醉,像是浅酌了两杯,充斥着晕眩感,全身暖意融融。自己像是被他捧在手心珍视的宝贝,全程倒像是他变着法满足自己,他自身的欲望反而被忽略了。
等这场漫长的欢爱终于到了尽头,两人一起抵在一处喷射出来的时候,这种细水长流的满足感让她的眼泪忽然就流了一脸。
他正转过她的脸想深吻一番,却看见她满脸泪来,急得忙问:“可是朕入重了?碰到伤处了?”
宜摇了摇头,含泪微笑,凑上前吻上他的唇,带着些幸福、彷徨、惊恐和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拉着燕齐光重新陷入温柔的情欲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