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本来还想问所谓何事,但燕齐光脚一落地,往前走时,宜便只觉身后阳物入得更快,跟着走路的节奏一深一浅,她全身又只剩身后这一个着力点,不由把穴口得更紧,燕齐光闷哼一声,喘息着道:“乖宝放松些。”
宜闻他声音,低沉得让人闻之欲醉,不知怎的,心里浮现出一种自己掌控了这男人的奇异快感。因此不松反紧,几乎是在绞着他那阳物,果然听身后人咬了牙:“野猫似的,就你会作怪!”
燕齐光腰下发力,得宜后穴是酥软翕张,水声啧啧,不知在这殿内的几步路程究竟走了多久,站着穴正是甘畅之时,却突然整根拔了出来。宜窦然失了这极乐之物,不由回头去望他。
燕齐光这下并不着急,反而笑道:“你倒看看,前面是什么呢?”
宜刚刚神思恍惚,目光晕晕,并没看清前方是何物。此时听他一说,才留意到面前竟是一方银灿灿的西洋穿衣镜。
宜是江南人士,那里港口多,外国货物也多,西洋镜是听过的,只是究竟没见过。此时一见,竟与昏惨惨的铜镜大不相同,清晰得毫发毕现。
这穿衣镜又大又长,宜还未惊叹完,又猛然瞥见镜中二人,男人身量高大,轻轻松松抱着个绝色的女子,这女子眼含春水、颊生红晕,颇有浪态,一对适中的胸乳挺翘翘立着,两点红樱更是俏生生凸现在上。前方娇穴微开了个小口,花瓣粉嫩嫩肥嘟嘟的,花珠涨成花生米大小,又胖又圆,娇怯怯立着,还有一根银链条从那小口里垂出,清亮的水儿顺着银联子滴滴答答流到腿根,后头隐约有根大阳具着后穴,因为尽根入了,所以只能模糊看见两只袒露的卵蛋,叫人生出无限风流遐思。
宜看着那镜中yín态失了神,猛然反应过来这正是她自己,羞也不是,臊也不是,此时光裸着,燕齐光见她不仅脸儿红了,连全身肌肤都粉了,简直秀色可餐,不由调笑她:“宜娘觉得镜中人如何?可能与宜娘娇态媲美?”
宜斜睨他一眼,这种情况下却反成了媚眼,果然被燕齐光就势堵了唇,舌尖探进她檀口的那瞬间,阳物也撞进她花穴中,擦着花珠一路入将进去,直捣黄龙。
宜一声惊呼被燕齐光堵在嘴里,因还是背靠他胸膛,待要搂住他脖子,都觉不能尽兴,遂在唇齿间撒着娇,要转个方向。
燕齐光从善如流,就着这个姿势提着她的腰,阳物也不退出来,就这么将宜整个人倒了个方向!
宜几声爽到极点的啼哭仍被燕齐光的唇堵着,穴内本就还有个香囊球,这阳物突然在体内转了个圈,更是将整个香囊球推得更深,在整个穴里乱跳,内壁被搔得水光润润,整个人更是完全失了力气,一对皓腕松松挽着燕齐光的脖子,慵慵懒懒倒在他怀里,消化着刚刚过激的快感。
岂不知燕齐光也正难过着,刚刚将宜转身之时,香囊球几番跳动在他阔大的guī_tóu之上,更有一次用那粗粝外壁擦过马眼,加上宜极乐之下穴儿缩得死紧,差点没守住关。
他低头同宜缠吻几番,才稳住了心神,又有心思调弄她,抱着宜转了个方向,处在宜的方向正好能看到镜中是如何入穴的。
宜如何肯看,羞得把眼紧紧闭着,却听燕齐光在耳边吓她:“你要不睁眼,朕就在这穿衣镜上入死你。”
乍听了这句话,叫宜吓得赶紧睁了眼,还未准备好,身后这人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