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细,只有一个老成的陶嬷嬷从头验到尾,王嬷嬷和其他几个嬷嬷在一边看着,权作监督之意。
宜在最西头,嬷嬷是从最东头验过来的。等了许久也不见过来,只听的旁边几个秀女微微的哭音,因为尽力隐忍又显得有些喑哑,一时又听到一些喘息声,从鼻腔里哼出声音来,还有嬷嬷低声说一些什么“花径细窄”、“花核略小”、“玉露潺潺”等词,宜只觉莫名有些热,又不敢抬手去探自己的额头,只好强自忍耐。
过了半时,一边验身一边又带出了两三个秀女,宜终于听得嬷嬷们过来了,站在余湘减面前,她悄悄用余光看着,只见嬷嬷拿两根纤长的东西探头往里试了一试,余湘减终于不复冷淡表情,长长“嗯”了一声,脖颈拉长,双目朦胧,正好对上宜的脸。但此时余湘减也顾不得许多了,嬷嬷不知道又换了个什么,纤白的一只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褥子,清秀脸庞上红晕一片,竟带出一片潋滟风情,底下陶嬷嬷已道:“处子。花径深而窄,花核适中,玉露丰盈,上等。”
王嬷嬷点头,在名册上记了,又带人走到宜身前。
宜向下望去,只见一个宫女两手分别拿着一根长长的玉条,玉条尽头是一个极薄的玉片,站在她身侧,宜只觉那两片冰凉的玉片拨开了下身的秘处,将花穴撑开许多,不由微微一缩。
不待她反应过来,陶嬷嬷便站在她身前,用一根小拇指粗细的玉棒探入穴中,宜以前哪里受过这等苦楚,不由从嗓子里泣了一声,只觉从未有东西强硬地顶进来,想要扭动却又不敢动,只好委委屈屈受着。待探得了膜瓣,嬷嬷微微点头,拿出这细细的玉棒,见上面露珠微微,闪着润泽的光芒,满意道:“处子,未挑撩而出玉露,不错。”
说完陶嬷嬷又换了一只小巧玉勺,宫女又将宜的穴再撑开些,陶嬷嬷将那玉勺探入穴中,细细挖开,宜只觉下身饱胀酸麻,不由绞紧内穴,嬷嬷轻笑一声,手腕转动,一颗圆润的小东西就被盛在勺中,勺中还有半勺玉露,饱满的花核在其中跃动着。旁边看着的王嬷嬷已笑赞道:“不知多少年没出过这么浑圆的花核了,水也出得多,花径如何?”
陶嬷嬷了玉勺,换了根两指粗细的玉棒,去探宜的穴。宜原失了勺子,饱胀感虽没了,酸麻感却更层层叠叠涌上来,穴微微抽搐着,好似要拼命咬紧些什么东西。乍有一根玉棒送进来,宜跟得了雨露一般,要伸出小嘴去咬它。但这玉棒虽说不算太粗,她一个未经人事的闺阁女孩儿也吃不下,陶嬷嬷又只在穴口缓缓的探,宜只觉苦楚难言,又似登了极乐,从臀部到花穴到大腿都在抖着。
周边几个嬷嬷见状都笑了,一个笑说:“这丫头yín性起来了,还未破身就想成这样的,倒是难得,应能讨贵人的喜欢。”
另一个也笑着说:“老陶你便快些吧,我看这姑娘撑不住了。”
陶嬷嬷笑而不言,手下一个巧力,将那棒子伸进来,宜不由从心底娇媚地“嗯啊……”叫了一声,随即才醒悟过来,连忙咬着唇不肯再泄露一声。陶嬷嬷那棒子又堪堪送到膜瓣前,左右上下不停转动,宜只觉是饮鸩止渴,内部火烧火燎一般,穴内抽搐了半晌,才觉一股子尿意冲上脑门,宜连控制的时间都没有,就见一股清亮的水流喷出来,洒了陶嬷嬷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