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得了空,悠闲地抚摸到暴露在空气中的内裤上,几根毛发偷漏出了丁细条,唐斯南捻起一根,朝斜方拉。在他手指内搅动内的林婧扭着身子,只有呜呜声。
“穿丁字裤?”黑暗中的男人哼地一声,“你装什么呢?”
他加劲在她嘴里搅,骨节粗大,长长手指深入,一翻身压住她舔起耳朵,双指朝上模仿指交,入抠,挖口水。
林婧两腿蹬不停,为了脱身,不断地抬高腰腹,不防此中老手含笑吟吟,手下穿过她腰,细舔耳垂,舌头勾活,撩开凌乱的衬衫抚摸起细软腰身皮。
“你不比楚楚差嘛!”唐斯南吸了大麻似的陶醉地半阖起眼皮,埋首在她被撕了大半的肩头,嗅着说:
“你怎么不卖?”
林婧说不了话,只有一波波被刺激的口水从他指缝黏黏地流下。
“跟男友玩儿没这么刺激吧?”
一股股yín秽的词从他那张薄薄的嘴唇里吐露,越说他越兴奋,干脆抽出手指头,找准缝隙,准确无误把她一抱。
“让我尝尝。来。”
他掰开她的嘴唇,往很外面拉,不让林婧有说话的机会,越残忍地拉大,林婧所发出的求救信号,就越微乎其微。唾津顺嘴角流下时被他伸舌舔掉。
“乖点,就给你尝大鸡巴。”唐斯南附在她耳边悄语,用腰一挺,抵到她柔软的私处,血液齐聚下腹眼光炯炯黑亮,说,“宝贝,你水好多。”
林婧不愿听,侧过脑袋,被用力箍住颊骨掰回来。男人还在说,“你把我鸡巴头都浇湿了。”伸无名指摸了摸她上排牙,嘴对嘴舌头伸进去。
胡乱、压抑、酒、色性,肢体交缠,汗发紊乱,唐斯南舌头粗糙炙热,伸了进去,用力下压,浑热滚烫气流从他抵靠的鼻尖下渡进嘴里。
林婧眼睁睫颤扑簌地躲,舌尽全力缩,咬合不住牙关只能里蜷,尽量地后靠,浓重酒气热味交杂着舌苔下分泌大量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