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展风无奈,只好妥协,表示自己会谨遵医嘱,好好修养。
送走沃德,莱昂坐起身,赤裸的上身上遍布欢爱的痕迹,他拿起自己的衬衫套上,却发现扣子都被身边的人扯坏了。
凌展风抱歉地笑,说:“手劲有点大。”
他站起来,液顺着股缝从大腿流了下来,莱昂的大长腿纤细却有力,笔直的站在那里,阳光打在他赤裸的下半身,犹如完美的雕像,上帝之子,而他已经被自己从神坛上扯下,亵渎过,这画面刺激极了。
胯下之物有抬头的趋势,她不敢再看,偏过头去,耳边听着他窸窸窣窣穿上裤子的声音。
莱昂转身便看见少校红着耳朵的样子,心下了然,凑上前去,“还是那么纯情。”他刮了一下凌展风挺拔的鼻梁。
“我回去换身衣服,然后直接去修理舱。”他从床边的架子上拿下凌展风的外套穿上,把扣不上的衬衫遮住,股间的黏腻让他有些不舒服,需要洗个澡。
这时护士端着病号餐进来了,两位俊帅的人让小女生有些脸红,她轻声细语地与凌展风说话,叮嘱她一些注意事项,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一一把餐食摆放好,然后摇起病床,让她坐起身。
莱昂撇下嘴角,凌展风在哪里都很受欢迎,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要在我不在的时候拈花惹草。”他在警告她。
凌展风搂住莱昂把人往自己方向压,认真道:“放心,我只属于你。”而后执起他的左手,在无名指上纹出的戒指亲了一下,仔细看的话,会发现纹身底下的皮肉有一圈疤痕,两个痕迹都是拜她所赐,疤痕是莱昂十二岁两个人打架的时候,她咬的,松口的时候血肉模糊,纹身是她十八岁成人礼上自己反送给莱昂的礼物。
说起两人第一次见面,也是针锋相对,那时候凌展风还只有八岁,父母双亡的自己,被送到切尔西家族作为每位少爷小姐的死士,她很瘦小,眼睛却是最有血性的。
当时的莱昂十二岁,最是叛逆的时候,面对父亲给他选的凌展风,相当的不满意,总是叫她豆芽菜,捉弄她,凌展风都一一忍了下来,但是他把她随身携带父母唯一遗物藏了起来,她气急了,就跟莱昂打了一架,咬住了他的手指不松口,最后还是切尔西上将让人拉开了他们。
八岁的凌展风已经能和十二岁的莱昂打了个平手,这让后者很不满,更加勤奋训练起来。切尔西上将乐见凌展风激起了莱昂的斗志,对他俩越来越频繁的切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吩咐管家给他们两个及时治疗。
其实他们两人的感情也算是打出来的。
起回忆,莱昂已经离开。
医院的病号餐着实是让人没有什么胃口,凌展风皱着眉头把它吃完,心里盘算着自己什么时候偷偷溜出去。
虽然她刚刚答应了会好好养病,但是心里压着的事情并不能让她安心修养。
从小护士口中打听到晚上并不会有护士查房,事不宜迟,她今晚就想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