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住她后脑的手猛然撤离,擒住了她娇软的珍珠残虐的弹拨拉扯,她骇然的尖叫,整个脚尖都绷直了颤抖,长指毫不留情的屈指连弹,她喷涌的花液刚刚势便经不住的再度喷发。
部分花液喷溅而出打湿了彼此,而更大量的却还被紧紧堵在体内。
大张着嘴,一丝晶莹的唾液终是忍不住,从唇角流出,无助而yín靡。
就着这个姿势,他不待她喘息,便又上下抽动起来,她只能尖叫呻吟,不停地痉挛,小腹缩着想把液体排出体外,各种感觉搅拌在一起要将她逼疯。
她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啊啊”的尖叫,而后被他骤然加快的动作折磨的哀哀哭泣,骤然加快的律动持续了几十下,他一次比一次深重,直到重重的顶入,几乎顶开了她的宫口,整个卵圆的头部都埋进了那细小的宫口,随后她花心一烫,大股的浊白就这么插在她宫口的小嘴里,喷进了她体内最深处。
她尖声惊叫,“啊!!啊!!逸风!逸风!!啊!!!!”
第一次被宫交,她几乎是立刻陷入了无意识的昏迷状态,睁着眼睛,却仿佛模糊的什么也看不到,以至于她也没发现,她是第一次在床上,呼喊了对方的名字,而不是笼统克制的主人。
恍惚中,温热的唇舌正安抚的舔在她的脸颊上,将她哭泣的泪珠一颗颗舔掉。
他低低的赞叹:“小亦薇,你里面那张小嘴太厉害了,咬着我的头部不停翻绞shǔn xī,早知道你这张小嘴这么厉害,我早就会跟你宫交了呐~”
她没有反应,只是身体颤抖着痉挛,三五次喘息间,便要绷紧身子抽搐一下。这抽搐,在对方终于“啵”的一声拔出了巨龙,大手压在小腹时达到高峰,大股的液体被挤压出来,喷涌着激射,几乎打湿了大片床单,她的脸上露出了混合着轻松、痛苦和极致欢愉的神色,迷离美艳。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束缚的双手并不是完全贴在床头绑住的,而是用绳子牵在床头,这就使她可以被自由的翻转,他只是让她休息了片刻,待她从无意识中渐渐恢复过来之后,便将她翻了个身,从身后,再次顶了个透穿。
聂逸风说的没错,到了后来,她真的是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被逼上高潮的时候,才能用沙哑破碎的声音喊两句,迷蒙的昏沉抽搐中,有一个低沉的声音一直徘徊在耳边。
“乖~叫我名字~叫我逸风,叫逸风。”催促的声音夹杂着骤然加深的力道。
她下意识的顺从着低喊这两个字,于是那chōu_chā变得更加激烈,直到她失去意识。
整整一晚,她都翻滚在欲海之中,浮沉在昏迷与清醒的边际,一旦看到她意识低迷,便温柔慢入,一旦见她转醒,就变成狂风暴雨,白皙的肌肤上,一片片暧昧的红印,掌印、指印、唇印,交错密布,直到她模模糊糊看到了东方的鱼肚白,才最终转为平静。
她已经不记得高潮过多少次,换了多少个姿势了,那有力的缠住她的男人,简直就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将她翻来覆去的捣弄,压榨着每一分残存的力。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