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清却像起了兴致,手指又朝着可怜的花核俺去,“咿呀!不行啊!噢噢又去了……去了!”阴道口果然又抽搐着射出一股子yín水,像小喷泉似的倾泻而出。
“呼……呼……真的不行了……呃啊……会坏掉的……呜呜呜……”蓝雨泽虚弱的快要说不出话,男人仿佛上了瘾一般,不停地按压揉捏阴蒂,每触碰到娇嫩的花核就跟打开开关似的,带着腥臊味的yín水立马喷射而出。到最后蓝雨泽只剩下身体不停跟着抽搐,哭红的双眼委屈地看着男人,连开口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竟然骚成这样……难怪身边那么多野男人……”李昊清像是在自言自语,扫视了一圈桌上的器具,最终还是回到蓝雨泽身边,慢慢解开他身上的绳子。蓝雨泽无力地倒在男人身上,李昊清见他白嫩的皮肤满是被绳子勒过的红痕,眼里显露出一丝不悦,随即将人横抱着回到卧室。
李昊清脱下衣服,因为常年有健身的习惯,健硕的身材比起年轻时竟丝毫不逊色。别说男人从不在物质上亏待他的情人,只冲着男人出众的身材相貌就有一大把人愿意爬上他的床,只是他也从没对谁动心过。
李昊清连内裤一并脱下,狰狞恐怖的大鸡巴立马在空气中抬头耸立。之前蓝雨泽还未见过全貌就已经被骇人的尺寸吓得不轻,这会儿近距离见到整根大鸡巴立马颤着身子缩进被子里。
李昊清眼中不易察觉的笑意一闪而过,他扯开被子,猛地将蓝雨泽压在身下。蓝雨泽连忙抽泣着乞求男人,声音隐隐颤抖着,“嗯啊……不要……求求你……”
“为什么不要?”男人沉着脸问他。蓝雨泽低下头委屈地抿抿嘴,“老公会……会生气的……呜呜呜……”李昊清脸色越来越差,却忽然轻笑了一声,扣住青年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怎么,能让野男人你?我就不行了?”
听见李昊清的话,蓝雨泽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脸色满是惊恐之色。李昊清凑近他耳边,轻轻啃咬着他的耳垂。他的声音明明那样温柔,说出的话却让蓝雨泽的脸完全失了血色:“不用在我面前装清纯,都把野男人带回家了,这会儿还别扭什么……”蓝雨泽的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小脸苍白的可怕,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
男人的心竟跟着抽痛起来,却还是无法平息心中的怒气,继续羞辱青年:“骚货,只要是个男人,你就可以张开腿让他吧?”李昊清将粗大的鸡巴猛地插进脆弱的xiǎo_xué,毫不怜惜的chōu_chā起来,“是不是发现身子越来越yín荡……骚逼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被鸡巴插入,被谁干都能爽到高潮?”
蓝雨泽拼命咬着唇不让呻吟泄出,震惊地望着男人。“还记得你结婚那天,我特意向你俩敬的那杯酒吗……”男人一字一句的吐露出真相,然而看着蓝雨泽无助地流下眼泪,心里却并没有丝毫解气的快感……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蓝雨泽哭泣着质问李昊清,不明白心里一直崇拜仰慕的男人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
李昊清却再也不开口,只是卖力地操干着身下的青年,到青年再也哭不出声,再也射不出来,狠狠地欺负了他一整夜……
李振远第一次带蓝雨泽回家的时候,蓝雨泽低下头羞涩的叫了李昊清一声爸爸。李昊清心里忽然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想把人压倒在自己身下,想把狠狠折磨哭,想看他在床上呻吟着叫自己爸爸……
李昊清了很大的心思从一个朋友那里弄来一种媚药。这种药和普通的不同,它针对双性人独特的体质,需要长时间的积累堆叠,再加上最后的催化剂方能将他们骨子里的yín荡本性彻底开发甚至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