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我没想过？我怎么没有想过！”柯尔盯着优子流下的眼泪，只觉得他的胸口闷闷地痛，痛得简直无法忍受。柯尔发泄一样嘶声吼道，“我没有想过那我拼命忍了四年算什么算什么啊？”柯尔转身奔进房间，不一会，手里就抱着一堆什么冲出来。

“哗啦——”

柯尔粗暴地将那一堆东西砸在优子面前。

优子盯着那些东西。

裸露色情低俗的封面，散乱在地上的，花花绿绿的全都是她的a\v，优子白着脸慢慢抬起头。

“你知道我这四年是怎么过的吗？姐！”柯尔惨笑，“我打手枪要看你的片子，我高潮要想着你的裸体，我成了这样的人，不，我特么的还算是个人吗？姐，我害怕，我怕得要死，我偷偷去看心理医生，我拼命读书拼命地去打工，我不敢靠近你，姐，我很努力了，可是，什么都没改变，我还是想要你。”

柯尔踉跄着走近优子，慢慢跪了下去，“我不想让你伤心的，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可是……姐，我嫉妒得快要发狂了。”眼泪终于抑制不住地滑了下去，柯尔颤抖着手伸过去摸上优子苍白的脸，被泪水浸润得黑亮的眼睛哀伤地望住优子，“我很自私，我根本看不得让你自己去幸福，我做不到。一想到有一天你会抛下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想杀人，姐，我是不是疯了？姐，真的对不起，可是，如果不能得到你，我会去死的，会拉着姐姐一起去死！”

优子怔怔地看着柯尔，她已经很多年没见柯尔哭过了，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喉咙却是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良久，优子弯下腰，额头倾前轻轻贴上柯尔的额头。

“姐，你抱抱我，我好累，我睡一会，姐你抱紧我，我就睡一会……”

“会着凉的，进去睡吧……”

“不，就这样，姐你抱一下我吧……”

“……好。”

优子抚摸着柯尔有些硬的头发，柯尔枕着她的大腿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很沉。优子把他圈搂住自己的双臂轻抬起摆放了个让他睡得比较舒适的位置，捡起一边的毯子给他盖严实了。靠在沙发背上，优子微垂着头盯着柯尔的脸看，柯尔的长相随母亲多些，五官长得很好，是张顶英俊的脸，这样的容貌，不管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怎么就偏偏……优子的指尖在柯尔浓重的黑眼圈上轻画。

“唉……”

静寂的深夜，依然亮着灯的客厅里幽幽地掠过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