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她终于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哭出声来。
“不要了,不要再干了,好酸……嗯,好麻呜……好胀……嗯……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啊啊……”
嗓子因为一整夜放浪的呻吟,早已嘶哑。
有些失神的眸子里,泪光滢滢。
可男人犹如不知餍足的野兽,仍然在她被操得都红肿了起来的xiǎo_xué里头孜孜不倦地耕耘着。
“不要再干了?刚刚是谁叫我再干深一点,再深一点的?”男人色气的舔着她柔软的耳垂,低声道。“还有,不只要深,还要重,要快,要把xiǎo_xué塞得满满的……”
“不,不要再说了嗯……啊啊……顶到了……嗯……顶到了啊啊……”
贺时莲再一次尖叫出声。
她张着失神的大眼睛,承受背后男人一下比一下还要重,彷佛打桩机般要将ròu_bàng给牢牢定在xiǎo_xué里头的撞击力度。
换做平常,贺时莲估计早晕了去。
不过因为春药的作用,哪怕她现在已经很累很累,身子几乎要软成了滩水,只能靠男人撑在自己腰间的大掌勉力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她却还是清醒着。
清醒着被干。
贺时莲的人生这是第一次体会到,原来性爱可以这般酣畅淋漓。
像是艳阳高照的午后,突然下了一阵狂风骤雨,又像是万里无云的夜空,突然绽放无数朵炫目的烟花,她的整个人,全身的感官,都被溺在了欲海里,享受着彷佛无止尽的,美好的激狂与快感。
和身后的男人相比,林扬在床上,简直像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不论是ròu_bàng的尺寸,还是技巧的丰富。
突然,贺时莲的乳尖被狠狠拧了下。
她吃痛的嘶叫出声。
回头,委屈的眸子看向哪怕正处在极乐的欢愉中,依旧波澜不起的脸孔。
贺时莲心下暗惊。
如果不是从他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绷紧的肌肉,以及那猩红的,依稀带了几分兽性的瞳孔,贺时莲根本不会觉得这男人是在和自己做爱。
他的表情,太冷静也太沉着。
这样的男人,委实可怕。
“怕我。”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男人一开口,便让贺时莲心尖发颤。
她转过头去,不愿回答这个问题。
奈何,男人的手指箝制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偏着头,迎着男人叫人头皮发麻的视线。
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有如此截然不同的两种面貌?
坐在酒吧正中央弹着钢琴的他,虽然清冷的如寒梅飘渺,却又散发出一种叫人难以抗拒的温柔,然而眼前正在自己身上做活塞运动的男人却像极了潜伏在森林里的野兽,凶猛、矫健而又孤傲。
眼神锐利的,似乎随时可以将人给撕裂。
“不……”贺时莲近似呢喃的轻声说道。“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