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室里的人走了出来,还是个带着墨镜的帅哥。
帅哥将墨镜摘下,蹲下身凑到阮惜身旁:“你没事吧?”
墨镜摘下,阮惜便认出了这个人。
那天她在酒吧的包厢里看见的那两个不俗的人,一个是裴墨,一个就是眼前这个了。
虽然那天他们看起来状态奇怪,隐隐有些对峙的感觉,然而不管怎么样,这人认识裴墨就相当于和麻烦挂了勾,阮惜才刚摆脱了,下意识地不想和面前这人有牵连。
于是阮惜摇头:“没什么大事。”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墨镜男扫了一眼阮惜的伤口。
一旁围观的大爷大妈们也劝:“以防万一还是跟他去医院看看,以将来说不清楚。”
阮惜还是惜命的,于是有些战战兢兢地跟着厉一澜上车去了医院。
本来阮惜觉得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伤去医院人挤人,结果厉一澜带她去的是附近的私人医院,仪器设备直接安排检查不说,还贴心得让阮惜恍惚以为这里的医生护士都是从海底捞毕业。
在医院检查完,果然没什么大碍,医生给开了些药膏。
出了医院的门,阮惜有些迫不及待地要和厉一澜分道扬镳。
阮惜要从厉一澜的手里接过药袋:“厉先生,我没什么事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今天撞到你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你现在腿脚又有些不方便,怎么说也要把你送回家。”厉一澜抬高了手,就是不让阮惜拿过去。
阮惜想到他那辆骚包的跑车就头疼:“真的不用,我家离这附近不远。”
厉一澜看似妥协地说:“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不如你让你家里人或者男朋友过来接你?”
她没有家里人,也没有男朋友。
阮惜放弃治疗,安份地跟着厉一澜上了他的跑车。
阮惜想着厉一澜的跑车太过高调,想让他停在小区门口就行,结果被他一句“送佛送到西”打了回来。
跑车停在了单元门口,厉一澜送她到了三楼才罢休。
厉一澜没有顺势要去家里坐坐,阮惜松了口气,从阳台看到厉一澜将跑车开走,心里终于尘埃落定。
她早就觉得奇怪了,总觉得这位厉先生问的话都意有所指,好像在拐着弯地打听什么。
不过,管他呢。
爱谁谁,过了今天,她就能回归起自己寻常的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