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开春。
许翘十七岁了。
她跟顾西沉的关系也更近了一步。
哪儿近了?
当然是肉体的接触——
“操。”
午后刚落了春雨。
车内空间狭小,汗流浃背的男生掰开女孩的双腿,将人放置在腹中央,充血的性器着她的逼口,死活撑不进去,不由泄气:“怎么cào了这多次,还是这么紧。”明明做足了前戏,还是无法顺滑插入。
“忍一忍。”顾西沉安抚道:“我要进去了。”
许翘欲哭无泪,牙齿咬住唇,浑身打颤,满面潮红,明明已下身水流不止,但还是惧怕男人进入身体那一刻贯穿全身的痛处。
花瓣儿的阴唇,滴血的红,性器在阴蒂与穴口之间来回耸动,操出大片yín水,校服的裙摆被拉到肚子上,上衣撑着乳尖儿,两粒红梅在雪乳挺立绽放,大奶子、小逼口,纯情又荡漾的少女脸庞。
顾西沉戴了安全套抵在许翘的阴部,提起她的腰,往下用力一按,饱满的穴肉瞬间裹住直挺挺的鸡巴,凶猛地往里缠,四面八方地压着他硕大的guī_tóu,仿佛无数张小口在shǔn xī,如滚珠般舔上来,逼出液。
“呃——”男生下意识地发出呻吟,闭上眼,忍住射的冲动,紧紧地抱住她的翘臀,小幅度地往里捅。
真有劲,他摸上许翘的奶子,用力一捏,想挤出奶水,张嘴狠狠咬上去,舌尖在乳头的顶端打转,死死往里顶,留下咬痕、吻得小巧的一粒肿成樱桃那么大。
许翘全身乏力,背靠着方向盘。脚踩在椅背上,两人私处连接的地方,鸡巴一直顶到了zǐ_gōng口,阴道将男人裹得紧紧的,摩擦时带出黏稠的体液,许翘战栗,抱住顾西沉的头,忍不住拿舌尖舔他的耳朵。
互相抚慰对方的敏感处,感受这性爱。
“许翘。”顾西沉念道。
好香。
浓郁的奶香,荷尔蒙分泌的骚气,yín水带出一点儿尿液,少女的体香夹杂了男人味后的性感无设法的媚态,比八月十五的月亮还圆满透彻。
顾西沉胀大到极处的鸡巴满满的塞进她体内,顶端抵着圈住他的绵软细肉,不再动,差点儿就冲破那zǐ_gōng口,好想射。
想射进她体内,孕育出鲜活生命。
许翘发春似的yín叫,“啊啊、呃嗯”受不了他停下动作。
顾西沉。
别停下来。
*
当你喜欢一个男生,便会想要同他做爱。当同他做爱的感觉舒服又刺激,你会欲罢不能的更加喜欢他。
许翘既是如此。
恋爱半年的时间,顾西沉由她遥不可及的一个梦成了她……行走的春药。
不过周末郊游前初初放晴的一个好天气。他来她家接了人,直接拖进车里就开干。
白白耗上午的时间,将许翘折腾得身体虚脱不说,待不好容易抵达汇合地点,被唐乐瑶一顿批评。
“又双叒迟到!顾西沉你到底能不能行了???纵欲过度小心怀孕!许翘!你这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顾西沉自然装作没听见。
可把许翘气着了,话都说不顺:“我、我、我……”
“怪我咯!”
*
顾西沉的脾气性子,有点儿像春日的雨,忽停、忽下,撑伞嫌麻烦,不撑又淋湿;也有点儿像夜晚的天,忽冷、忽热,盖了被子嫌闷,不盖又容易着凉。
总之是个阴晴不定的怪物。
高兴的时候好说话得很,甭管许翘怎么闹,怎么矫情,让他在楼下等她半个小时、一小时也无所谓,睡觉前通电话有耐性极了,一直把她安静哄睡着,甚至在人来人往的女厕所门口等她出来也不觉得尴尬。
但凡他心情不好了,实在比学龄前孩童还难相处。
许翘必须又当情人又当妈,陪他逃课、陪他熬夜,陪他在任何能够想象的地方上床。应付这家伙蓬勃旺盛的力。
大部分时间,许翘很会包容顾西沉的坏脾气。
他不乐意说话,她就靠着他发呆;他跟外校的人打架,她就给他伤口抹药;他冲她发火,她就假哭装可怜。
乖乖的,顺着他的毛摸。
不过许翘也有许翘的小脾气。
她的原则,她的底线!
比如警告过很多次,他还屡教不改的一点……
“我说了,不要射进去!!!”
许翘憋着哭腔,看着腿间一大滩浓稠的乳白液,忍不住发怒,“顾西沉!你……你再这样!我不要理你了!!”
他微微睁开眼,眸中氤氲蒙蒙湿气,撑起壮的上身,拿起扔在一旁的衬衫,低头扣制服扣子,对许翘的质问充耳不闻。
保健室里。
少女洁白的胴体躺在单人床上,奶子大得像吹爆的气球,细腰,肉乎乎的臀部,被操过之后合不拢的双腿大开,敞着石榴红的阴道口,用过的避孕套丢在地上,男人液全灌进了她双腿的缝隙处,奶浆似的,填满了小腹。
“变态!”
许翘无力地吼道,想挤出几滴眼泪,又怕弄巧成拙,顾西沉今天脸太黑了,说不定不但不会怜惜她,压着又来一次许翘可受不住。
“什么?”顾西沉揉许翘的脑袋,冷着脸说:“你刚才可不这样讲。”
“……”
许翘一脚踢开他,单手穿内裤,“我、我是情势所迫……”
她能怎么办?被他压在床上,拿领带绑住双手,撅起屁股任他顶着zǐ_gōng口乱拱,当然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了。
老公、cào我、呃呃呃,好涨、好舒服,我要死了。
不说这样话,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怎么可能放过她!
想到这,许翘更生气了……
不带套nèi_shè。
都不止一次了。
许翘脸红得要命,垂头问:“要是怀孕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