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服软的呻吟,施虐者恼火的心情略微好转。
施虐者邪气的嘴角浮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对实验品调戏道:“呵~!贱货!下次再敢顶嘴!看不弄死你!”
施虐者放缓抽送的速力,九浅一深地推进实验体两腿间的深缝。
手指顺著实验体被交媾挤出花穴的饱满阴唇,仔细地抚慰揉捏起来。还用另一只手,捉弄起花瓣上最为敏感的那小点花苞嫩叶,像是在梳理笔头似的,不断地用指尖捉取蹂躏,重复玩弄著粉嫩的小肉芽。
钻心蚀骨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穿过雪辉的全身,他不顾一切地发浪yín叫起来:“呃~~~~~~~嗯~~~~~~~好~~~痒~~~~~~~不行了~~~~~~~~我会~~~~~~~~~~不可以~~~再弄那里~~~哥哥~~~~别再~~~~~~~啊~~~~~~~~~”
“喂──!警告你别射!不然後果自负!”慎吾一边威胁可怜的雪辉,一边还在加倍地凌辱折磨对方的身体,仿佛在研究,怎麽用性刺激把人逼疯的过程似的,卯足了劲头。
雪辉憋得浑身痉挛起来,他无助地颤抖著哭诉:“呃~~~~~~~啊~~不行~~~~~我忍不住!~~~~哥哥~~~别再玩我了~~~~~~求你!”实验体的花穴阴户不断地流出yín水,被塞了尿道按摩棒的男根铃口肿胀著,溢出丝丝透明的前列腺液体,随时都会爆发一场骤雨似的陡峭著高度。
慎吾用被雪辉yín液濡湿的手指,一下插进雪辉的後庭里,翻搅著呵斥道:“呵!让我别玩你?做梦呢?哼!玩得就是你!忍不住也得忍!”施虐者说出这种能够将实验品心理逼上绝路的话,他的刑虐手段让可怜的实验品无法招架。
被逼到极处的雪辉,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呜呃~~~~哥哥~~~唔~~~~~~~嗯~~~~~~~为什麽~~~”之所以雪辉忍住没问对方为什麽要如此折磨自己,是因为雪辉知道慎吾是有意报复自己,这一年来的所作所为。
“呵!还有脸问为什麽?你不是最清楚麽?死骚货!”对於雪辉的满脸泪痕,慎吾却怒目而视,他凶狠地拔出插在对方後庭的手指,抚上对方的阴户嫩芽又是一阵乱摸。
“嗯~~~~啊~~对不起~~~~~~~~~~哥哥~~~~~~~~饶我~~~~~~~~呃~~~~~~~~~~”雪辉的敏感花穴成了他的致命弱点,被虐得红肿的花核肉瓣,成了施虐者刑讯拷问的对象,只要对方一抓取那些“砧板”上的嫩肉“人质”,被软禁的人犯立刻乖乖招供。
对於雪辉的求饶,慎吾不痛不痒的嗤之以鼻,他冷哼了一句:“哼!对不起有用麽?雪辉?要我饶了你?除非你生孩子!”
雪辉一听到生孩子三个字,立刻大惊失色的几乎尖叫:“呃──不要!我不要生!”
“呵!这可不好办了!你这都已经怀了,总不能挖出来吧?”一脸若无其事的施虐者告之的消息,就像晴天霹雳的噩耗直接击中了实验体的交感神经,差点让那可怜的家夥昏了过去。
“不!不要生!那种东西,好恶心!好讨厌!”雪辉几乎都要歇斯底里了,身为一个男人怎麽好意思生孩子呢,可是被慎吾播打了种子之後,他确实觉得身体里有东西长了出来,那种感觉真的很诡异,男子受孕这种恶心的实验令他作呕。
“哼~!任性的家夥!不想生也得生,这是实验室的规定,研究所的那班人都盯著你呢,要是你不生的话,就会被他们带去作别的实验。你可想好了,如果你真的不要生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