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是一次出其不意的深顶,肉`棒的顶端抵着他的敏感点重重撞过去,操的他受不住的被逼出眼泪,又一次被弄到高`潮,后`穴疯狂的缩起来……绞得沈涟一阵头皮发麻,再也耐不住的将身下人一把推倒按在床上,将肉`棒抽出的只剩龟`头在内,又在柳雁卿喘息未定时重重到了最里面。
“不要了……不要,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高`潮中被狠狠的干,柳雁卿双腿胡乱的挣动着,脚背死死的弓起,又被猛地推起将双腿大张推高折叠在胸前,被迫着用双手揽紧,承受着沈涟一波又一波凶猛的进犯。玉茎早已干涩酸软的什么也射不出,萎靡的缩着,泛着红色被汁水浸透。柳雁卿就在这仿佛永无止境的快感侵略中不停地哭着求着,却不知yín靡的呻吟却似催情灵药一般令身上人的动作愈发凶狠……
“骚`货,真想就这样死你!”沈涟双手捧住柳雁卿的臀,让后`穴更好的接受他猛烈的进出,又猛烈地抽`插百下后,终于在穴肉纠缠的嚼咬之下,抵着深处射了出来……
“唔嗯……”柳雁卿已经被折腾的魂飞魄散,下`身被股股喷射的白灼烫的不停颤抖,嘴上却只能断断续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
“别动,我帮你擦擦。”
沈涟扶起柳雁卿的上半身,用沾了温水的湿布轻轻擦掉身上的各种痕迹,手下用了三分内力,让刚刚力竭的人体内感到些许暖意。
难得有一次情事结束柳雁卿还保持着清醒,在身上四处游走的双手不带情`欲挑`逗,却依然令他心旌摇曳。室内归于安静,暧昧的氛围久久不散,柳雁卿坐立难安,只好操着低哑的声音先开了口。
“子延,最近在做什么呢?”
“无他,都是些江湖上闲散的琐事。”沈涟笑着打趣:“哪里像柳大人,公事繁忙,深夜还要我到官家来寻人。”
布巾轻柔的划过下腹,敏感的躯体泛起阵阵颤栗……柳雁卿拉回神志,心底却泛起一阵厌恶:“这么多年……这毒,拖累的你和我都不得安生。”
“前几日族中又来信,爷爷和叔父催我成婚,还一口气寄来了五六个江南名媛的画像。说来我父母早亡,他们也不好逼我……于此事上,我推拒了多年,近些年却越发不好与他们交待。可我这幅破烂身子,又如何敢耽搁良家闺秀呢……”
柳雁卿身体的难言之隐,普天之下便只有眼前人能与他分担。不知为何,他不住般的将烦恼尽数吐露,而不知不觉的讲到婚事,却也存了一分不可言说的试探的心思……
期待他……能有怎样的回应呢?
世间之苦,他已略尝一二,能比毒药还伤人的,唯有一个情字。
他与他做惯了快乐事,却仍不能……不敢妄称有情人。
沈涟只是静静的听着,不发一言。
半晌才道:“若有一日阿卿成婚,在下自然会奉上一份最丰厚的贺礼。”
烛火摇曳着燃尽最后一点光亮,缓缓熄灭,室内归于一片黑暗。
“好了,都怪我扯那么远。”柳雁卿合上衣物,斜靠在床头,在黑暗中压下万般心思,却也不欲就此